我再次把咕仔給我的那泛黃紙張上的內容給反覆默誦。

早上四點多鐘,咕仔從陰珠裡自動出來,檢查我背誦的情況。

在我準確把紙張上內容給背誦一遍後,咕仔投給我讚賞眼神幾枚,也就回返陰珠,說今天晚上他會再出來陰珠,著手開始教習我妖道之術。

我在咕仔回返陰珠之後,起床洗漱後去做法供奉白紙,再杵在我房間內的視窗看那依然漆黑的外邊,等待奶奶的電話打來。

。。。

 。。。   這再次從窗外傳來的接二連三慘呼聲,繃緊了大家的神經,謝一鳴和王大郎以及姜閆的討論聲是戛然而止。

這是一擊不中再次猛撲麼,聽到那聲音我死皺了額心。

我把咕仔放在沙發上。快步朝著那聲音來源處的其中一個視窗走去。

隔著窗戶玻璃我看到,又有一個長耳朵的兔子正急速跌向樓底。

盯著那兔子猛瞧,我看到那兔子身上是妖氣外溢,就在其身形快要跌到地面上時候,其猛的一懸空旋轉,身形與地面平行懸空朝前躍去,再平穩落到地面上。

樓下,立著幾個男的正仰頭望向我家這一側的幾個窗戶。

那兔子,外露的兩顆門牙是格外的尖利,雙眼鮮紅如血,落到地面上之後,靜默著杵在那幾個男人身邊。

杵在那幾個男人身邊的,還有之前我看到的那黑色猴子。

緊接著那兔子,還有狼、蛇、貓跌落向地面,皆是從高空落下卻都不見受傷跡象。

謝一鳴和王大郎以及姜閆也緊跟著我的腳步趕過來,立在我的身後沉默的看著樓下的情況。

此刻我家裡不曾開燈。我們的觀察外面情況,並不用擔心我們杵在視窗的身影會被樓下的人窺破。

樓下的那幾個男人再仰頭望一會兒我家,低聲議論著什麼,隨後也就收了那些個妖物離開。

看到這裡,我們幾個離開視窗再回返客廳坐下,咕仔的身形從另一個視窗處飄蕩過來。坐在我的身邊。

咕仔問我,要不要他去教訓一下那幾個捉妖師。

我反問咕仔,他是否能把那幾個捉妖師全部對付了。

咕仔搖頭,認真表情對我說,以他現在的本事。對付剛才那些個專司攻擊類的妖物,他每次對陣一個,有六成的把握可以取得勝利。

咕仔的回答讓我嘴角抽搐,我捏捏咕仔嬰兒肥小臉,說如此的話就安分在家待著,妖物是進不來這有九伯出手的房子的。

想到剛才那些個妖物如果能輕鬆闖入房間那後果就不敢設想。我是心有餘悸。

我問姜閆,接下來該如何辦。

九伯出手的房子的確是能抵禦妖物入侵,卻並不是能抵禦住所有妖物入侵。

如此,一直待在家裡也並不是絕對安全,何況,我們這幾個大活人也不能一直待在這房子裡面不出門。

冰箱裡儲存的食物堅持不了幾天,當食物吃完,如果我們再不出門,那我們就只能喝西北風充飢。

西北風管飽還可以,關鍵是它還不管飽。

我認識的捉妖師只有木桑,而此刻木桑身處國外且不適宜在fz市露面,我只能是先聽聽姜閆的意見。

姜閆說他能找來的捉妖師已經算是齊聚fz市。且我們這次要用到的捉妖師必須是信的過的,他問王大郎信的過的捉妖師。

王大郎點頭,卻是說他信的過的捉妖師都是不入流的捉妖師,來了也是白來。

王大郎提議求助九伯,我搖頭說不行。

我告訴王大郎,九伯信的過的捉妖師本事也不行,高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