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推了一把,林政頓時就立足不穩,摔倒在地。

“二叔!”林炫藍實在弄明白,這才到揭陽,她們怎麼就招惹了西門金蓮?弄成了這樣?

林政在林炫藍的扶持下,才勉強站了起來,一張臉腫得像是個豬狗,指著展白,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回去管好你老婆那張賤嘴,別整天他的犯賤欠揍!”展白說著,冷哼了一聲,天生的一股子肅殺氣息,讓林政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而展白這才挽著西門金蓮的手,轉身離開。

林炫藍看著西門金蓮和展白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心中隱隱刺痛。而祝老看了看林政,又看了看王香芹,不禁嘆氣,誰都知道林政的這個老婆有點不靠譜,沒想到今兒竟然當眾弄出這麼一出,只怕明天這揭陽玉器街,就要傳出新聞了。

林家這些後輩中,林炆老實木訥,林炫藍倒是好,只是林老爺子卻也不怎麼看好他,認為他優柔寡斷,不是做大事的料。至於老二——更是吃喝嫖賭,樣樣沾全了。

看著西門金蓮離開,林政等人自然也無奈,只能相互扶持,準備也離開去附近的醫院瞧瞧,不料背後有人尖刻的道:“那女人的**真白,嘖嘖,真個水嫩嫩的……”

林政聽了心中暗恨不已,想要回頭找那人理論,只是剛剛被展白打了一頓,卻是沒用那個膽子,只能縮著腦袋不吭聲。

由於天色漸晚,西門金蓮被王香芹這麼一鬧,倒也沒心氣再去逛玉器街,和展白一起回到酒店,關了門,靠在沙發。

展白開了一聽涼草茶,遞給她苦笑道:“金蓮,你別生悶氣,那女人就是嘴賤。”

西門金蓮聞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生什麼氣啊,你把人家男人都揍了,我還有什麼好生氣的?”

“你不生氣就好,說實話,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女人……”展白搖頭道。

西門金蓮接過他遞過來的涼草茶,喝了一口,嘆了口氣道:“我倒不是第一次了!”口中說著,心中不由自主的想起原本的那個準婆婆徐俊蘭,和王香芹一樣是個極品腦殘。

而就在這一家酒店之內,林炫藍正聽著陸妃羽述說事情的始末,聽完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的這個二嬸孃實在有些不靠譜,一張嘴賤得很,但她沒事去招惹西門金蓮做什麼?人家又沒有惹她?

“妃羽,你來揭陽做什麼?”林炫藍皺眉問道,還嫌他不夠煩嘛?她也跑來湊熱鬧?這次採購原料,本來是交給他的,不知道為什麼,二叔死活跟老爺子討了這個差事,跑了過來,不懂亂攪合不算,還把王香芹那個女人帶了來。

這還罷了,偏生陸妃羽也一併來了?

“我沒見過賭石,看看熱鬧!”陸妃羽解釋道,那天在拍賣會,林炫藍提出分手,當時她也沒有在意,但是事後想想,憑什麼他說分手就分手,就算要分手,也得她提出來,搞到最後,自己居然成了那個被甩的女人?

她陸妃羽有什麼不好了?為此,她特意查了一下西門金蓮的過去,一個農村出生,被男朋嫌棄是窮光蛋的鄉下妹,因此被甩,然後,也不知道怎麼就走了狗屎運,居然在老周店鋪切出了金絲紅翡……

這人除了運氣好一些,臉蛋長得漂亮一些,還有什麼好了?憑什麼林炫藍為著她,竟然提出要分手?

就算要分手,也得她陸妃羽說了算——而且,林家目前的處境,她也知道一些,這等處境下,他林炫藍憑什麼叫囂啊?

想到這裡,她就忍不住諷刺的想要笑,分手——豈是一句話能過打發的?

只是今天本來想要給西門金蓮個沒臉,王香芹卻不爭氣,自己丟了老大的顏面,連著她面也不好看。她並沒有歪曲事實,實事就是的告訴了林炫藍事情的經過。這等事情是瞞不了的,只要林炫藍去玉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