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幾位,收回這件物品,按寄存者的要求,需要一件信物,不知三位帶來沒有?”

“信物?”覃鈺眨眨眼,將岸這死鬼,居然還搞出這些花活兒?

戲芝蘭拉拉覃鈺:“鈺哥哥,要不,先不取了吧?”

“不,得取。”覃鈺心想,等下半個時辰後五行樓就開始良品唱賣了,萬一把那東西第一批賣了怎麼辦?

先拿到寄存物再說,是否要賣,怎麼個賣法,那得再看看。

“師兄,需要什麼信物啊?”張任問道。

覃鈺沒好氣地說道:“門口待著去。”

張任碰了一鼻子灰,知道二師兄心情不太好,轉身悄悄向外溜去。

“且慢!”徐傑眼神一凝,忽然盯在張任的背上,“這位兄弟,麻煩你回來一下。”

張任疑惑地轉回身。

覃鈺問道:“徐先生,什麼事,跟我說就是。”

“這位小兄弟背的,似乎就很像是信物。”徐傑一指張任的肩膀,“就是那對兵器。”

張任愣住,覃鈺過去,從他背上抽出那對短鐧,心頭頓時雪亮。

原來將岸,是把自己的主戰兵器認定成了信物啊!

這樣倒是最為保險的加密措施,畢竟,有人也許能偷取他的青竹符,卻肯定無法想到,最後需要這對鐧作為取貨信物。

就算知道,竊取隨身兵器肯定比竊符的難度要高得多!

“既然如此,請徐先生過目。”覃鈺把那對赤銅鐧直接遞給徐傑。

“幾位稍坐!”徐傑右手接過雙鐧,左手一伸,讓了一禮。覃鈺三人各自找個舒服的木榻,跪坐歇息。

徐傑仔細掃視赤銅鐧幾眼,點頭確認。

“沒錯,就是這對信物。”

他走上前,將雙鐧交還給覃鈺,衝他點一點頭,回身把相應的那份單據交給旁邊的童子,吩咐他速去取來貨物。

覃鈺順手把雙鐧還給張任。

徐傑笑問一聲:“三位喝點什麼?”

覃鈺沒回答。

此刻,他的識海里忽然奇異地生出一股靈感,刺激到大腦,趁著這個等寶的空閒,正在琢磨劍法上的一些難題,神遊物外,根本無暇理會。

戲芝蘭看出覃鈺有些心不在焉,瞧一瞧,旁邊的張任似乎頗為意動,便問:“您這兒有什麼喝的?”

“我們這兒預備的主要是有純淨雪梨汁和蜜水。”

“小蘭姐,我要喝蜜水。”張任立刻湊過來,腆著臉向戲芝蘭道。

“好,那來兩盞蜜水吧。”

徐傑一揮手,另一名童子急忙進入後面的隔間,不一會兒端出一個木質托盤,兩隻耳杯放在盤上。

琥珀色的蜜水微微沁著甜光。

戲芝蘭道聲謝,正要伸手去端杯子。旁邊忽然伸出一隻手,迅速端走了其中的一個耳杯,一口喝乾。

“真好,來了就有蜜水喝,謝謝你,小妹子!”

徐傑眉頭一皺,什麼人如此無禮?

接著,這個說話的黑衣青年另一隻手伸過去,想要把剩下的那個耳杯一起端走。

“客人,請自重!”徐傑探手,便要攔截。

“不用你管。”黑衣青年身後有人同時迅捷地探手過來,阻住徐傑。

雙手微微一觸,各自觸電般退回去。

徐傑凝目看去,對方赤發黃髯,一雙三角眼,正虎視眈眈盯著自己。

“閣下是……”

一句話沒問完,忽然風聲乍起。

嗖!

一支短箭飈射過來,黑衣青年的那隻手急忙後縮。

咄!

一聲脆響,短箭正中托盤,入木三分,粗短的尾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