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我的琴音只是破壞了我的興致。這看病能一樣嗎?你這搞不好會要人命的。”蔡貞秋一臉兇相的問道。

“蔡貞秋,想不想治好你爺爺的病了?”葉不非口氣重了起來,一臉嚴肅的看著她。

“當然想,不過,不能給你亂看。”蔡貞秋哼道。

“我是登山愛好者,一些野外療傷還是有經驗的。只是看看而已,又沒下藥。”葉不非說道。

“野外療傷只是小小的應急包紮而已,這個誰不會。學校就有組織野外生存訓練。我也參加過培訓。所以,你這話哄哄小孩子還行,什麼事都想橫插一槓子,真以為自己是救世祖了是不是?”蔡貞秋對葉不非的陳見彼深。

“老爺子,你是不是被一隻像蜈蚣樣的長蟲咬過?”葉不非直接問道,因為,剛才從老爺子咳出的血痰以及臉上的病態早看出了一些端倪。

“嗯?你看出來啦?”老爺子一愣,身子都坐直了起來。

“你懂什麼,蒙人吧。”蔡貞秋又在一旁抽冷子‘放箭’。

“不懂的話就給我閉嘴!”葉不非煩起來了,喝叱道。

“你……”蔡貞秋一急。

“別說話貞秋。”老爺子拍了拍她的手。

“爺爺,我不說了,我倒要看看他能講出個子醜寅卯來?”蔡貞秋狠狠的瞧了葉不非一眼,爾後氣呼呼的扶著老爺子。

“老爺子你知道它叫什麼嗎?”葉不非問道。

“唉……如果能知道它叫什麼也許這病早治好了。

就是因為不知道,也就無法對症下藥。

當時也給拖了一段時間才發現,回想起來後找了好幾個那個年代有經驗的中,不過,全叫不上名來。

這病也就一直拖著,直到現在,拖成疾了。

我知道不會太久了,估計就一年內吧。

其實也沒事,呵呵,人都要死。我都活了七十好幾了,跟那些短命鬼相比值了。

貞秋,九萬、八餅,白板、二條,你們也不要急。

作人,要哭著來,笑著死。”老爺子居然相當的豁達。

“你給我具體說說那東西長什麼樣,當時是個怎麼樣的情況。”葉不非問道。

“九萬,你過來開啟床頭暗箱。”老爺子說道。

蔡九萬點了點頭站起走了過來,爾後叫蔡貞秋扶開了老爺子。

不久,在床頭後邊開啟了一個暗箱。不久拿出了一個石頭箱子來。

嗬!

這蔡家不愧為老牌的隱世家族,居然還是個玉石箱子,打磨得相當的精緻,上面雕刻得有精美的圖紋。

蔡九萬拿來鑰匙開啟了上面扣著的銅鎖。

又用火燒掉了箱子縫隙中填充的像臘樣的物事,爾後小心的橇開了蓋子,揭開了幾層絲綢外包。

最後一層揭開後葉不非看到了一隻暗金色,長一尺左右,大若香腸,全身長滿了毛刺,像蜈蚣狀的大蟲子。

“我們蔡家是以採藥為生的,這門手藝已經沿襲了二百多年。

而我也不例外,所以,練功當時只是用來防土匪防野獸用的。

那個年代土匪可是相當的多。而且,山林中多有野豬虎狼等可怕之物。

沒有點身手估計一出去就回不來了。三十年前,我到長白山採藥,是跟我的好友方松林一起去的。

那一次大豐收,簍子都裝滿了。

而且,採到了一些名貴藥材,價值不下千兩銀子。

我們倆個都非常的高興,不過,在路過一處峭崖之時方松林說是前一次採藥他發現峭崖上當時有一股味兒飄來,極有可能有名貴的藥材。只不過當時天氣情況太惡劣了,所以一時擱了下來。

我一聽就來了興趣,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