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敬你爹孃,接他們出來散散心了,有啥不可?”

錢靈犀忽地皺眉,“還是有個問題,那些金子咱們都給爺爺了,家裡可沒多少閒錢……”

“這個我來想辦法。”錢文佑很豪氣的道,“不行我就再去多打幾網魚,或是去山裡抓幾條蛇,上回老竇還跟我說,有人就想吃那個的。”

林氏聽他要去抓蛇,難免有些擔心,可錢靈犀卻悄悄拉了拉她的衣角,讓她把阻止的話收了回來。錢文佑要擔起全家的擔子,這是好事,若是怕危險,做好準備工作就行了,可不能打擊他的積極性。

那林氏也透過了,於是,就在午飯過後,熊氏要走時,林氏表示要去買些東西,送母親一程。那錢文佑自然也是要作陪的,還帶上了趙庚生。

去就去,趙庚生無所謂,可為什麼還讓他收拾兩件衣裳?

錢靈犀笑眯眯的看著他,“萬一下雨有得換啊!”

看著她那小狐狸一般的笑容。趙庚生直接把她胳肢窩一掐,“說不說?”

他還沒動,錢靈犀就咯咯咯咯快笑倒了,“好啦好啦,我告訴你啦!真是的,一點驚喜都沒有了。”

得知實情的趙庚生沒意見了,不過卻格外交待了錢小妞一句,“別跟那個姓房的走得太近。想吃什麼,我回來給你弄。小白臉,沒一個好東西!”

這孩子到底在想什麼呢?錢靈犀口是心非的答應了,把他打發出門了。

等到天黑,錢文佑才慌慌張張的回來,四處跟人說是岳母在路上突然犯了病。這會子由林氏陪著在外頭住下了。

他家裡有一堆的孩子走不開,便託了人去向林家報訊,請他家趕緊派人來瞧瞧。

一般的老夫多少都會偏愛少妻一些,林老爹也不例外。聽說熊氏病了,連忙就要帶著錢去,林家那幾個大的兒女自然不悅,百般阻撓。可錢文佑託的人把話說得明白,說岳母是在他家犯的病,他的心裡很是過意不去。一概費用就由他出,只讓人來,不需要帶錢。如此一聽,林家那幾個哥嫂方才消停。

可林老爹仍是把自己私藏的一點小私房帶上了,火急火燎的趕到錢家。親孃出事了,林守業當然也想來,但林家幾個哥嫂防得賊緊,不肯讓這爺兒倆有單獨相處的機會,林守業只得忍氣吞聲。嚥下這口氣。

林老爹雖覺寒心。可能有什麼法子?兒子大了,他已經老了。既無心爭,也沒這個力氣去爭了。只想過幾年安穩日子,平安終老而已。獨自一人到了女婿家,錢文佑卻衝著老泰山呵呵一笑,迅速把老人家帶去了某個地方。

錢綵鳳背地裡跟妹妹咬耳朵,“你說這樣,真的能成麼?”

錢靈犀嗤笑,“若是那家人但凡有一點良心,念著外婆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來看一眼,這事就絕對成不了。可是他們沒來,這不就成了?”

錢綵鳳想著有理,忿忿的道,“該!外公外婆受苦受累了大半輩子,這會子在外頭歇歇也好。橫豎在成師公的地盤上,看誰敢去生事!”

那是。錢靈犀呵呵一笑,等著看戲。

林老爹跟著女婿到了小蓮村北方,一個名叫芍藥嶺的地方。那兒獨特的地理位置,孕育了千姿百態的芍藥,每逢春光明媚,正是芍藥盛開的時候。站在田邊,看著各家花棚裡各式各樣的芍藥競相開放,香氣襲人,引得蜂舞蝶忙,林老爹頓時就覺得眼明心亮,說不出的暢快。

錢文佑看著老岳父眼中的驚喜,樂呵呵的告訴他,“這兒有我師父的一個花圃,平常便租給來往買花的客商,還有遊人來住。爹,您在這兒跟娘好生住幾天,那房租什麼的,我們都已經交了,飯菜也都是現成的,您二老就安安生生的在這兒享幾天清福就行。”

林老爹很是感慨,自家親生兒子都做不到的事情,反給女兒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