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拿臘肉嘎嘎來感激你!他不拿棍棍棒棒來伺候你就好得很!” 這時候紙幣到手上交金庫的老闆洋洋得意,自然不會和他計較了:“你一直在我這後面望到,我要喊你交我師傅錢哈!” “還要跟你交師傅錢,你這張嘴恁會說會吹,哪個學得到?沒得那點天分,拜再多師傅也是花冤枉錢。”老張笑著往邊上站一些,又望向邊上另外幾家,示意道:“她還要該你師傅錢,望你這邊好大半天了,你這生意好很了,人家望著眼紅。” 夫妻倆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正巧與那邊隔了幾個攤位的婦女目光相對,又見她若無其事的極快轉了開去,妻子便抓著包大把大把的抓出口袋裡的錢來數,手沾了沾口水,嘴上拖著長長的調子道:“就這樣天天賣不到錢都招人眼紅,要真生意好那她還不明著上來搶去。” “哪個敢搶啊?還有哪個敢從你手上拿得走啊?”老張看她手裡的錢,起渣是起渣,大張的也不多,還淨是十塊二十的,縱是如此,加上幾張百元的和五十的,恐怕總數也在八百往上了:“你那看得恁個緊,除了你兩口子,還有哪個能來搶的走它啊。” 邊上的丈夫同樣眼睛眨也不眨的望著,臉上有些瓜兮兮的樣子,聽了老張的話,眼睛翻了翻,轉過去了:“她!到了她包包裡的錢還有能摳出來的!你莫抬舉我!” 妻子瞟了他一眼,嘴邊咧出笑來:“我還一個人獨吞了?我幫你保管沒找你要管理費都好得很,你還不理識好!你要你拿去噻,你來保管就是。”喜歡轉來()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