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錦天看舒寒鈺要上去了,也不敢磨蹭。衣服還沒洗,他就泡在水裡快速的搓洗衣服。衣服上雖都是泥汙,而且被放置了兩天多,很難洗淨,但舒錦天卻覺得這衣服都比他乾淨。

舒寒鈺帶著雌性浮上水面,就化作了人形。

“天天是我的!”舒寒鈺四肢都纏著舒錦天,一雙駭人的血瞳緊緊盯著舒錦天看,似乎要把他整個人裝進眼裡,以後睜眼就能看到他。

“你……你不生氣我不見的事。”舒錦天拿不準舒寒鈺到底是怎麼想的,但他的樣子好像很不對勁。

“天天是我的!”舒寒鈺目光灼灼地像是要吞噬眼中的一切。舒錦天不禁後背發寒,本能地往後移了一點。但很快就又被舒寒鈺大力扯回,撞在他白皙卻結實的胸口,肌膚緊緊相貼,顯得親密無間。舒錦天有些不自在。

“你就不問我怎麼不見的?不怕這是我在逃跑?”大蛇的樣子嚇到他了,舒錦天強行剋制住要解釋的衝動,試探道。

“天天是我的,誰也搶不走。你也不行。我在乎你想不想逃,只要你是我的。”舒寒鈺著魔一般,腦中除了天天是他的,再也不想管任何事。

原以為大蛇誤會他逃跑,會暴戾的懲罰他,沒想到這麼簡單就過去了。舒錦天卻沒有放鬆,甚至更加不安。這樣的大蛇才更可怕,像著了魔一般,尤其還有了一雙血色的眼瞳。

轉念想到大蛇的變化是因自己而起,舒錦天又心底發堵,悶痛得厲害。

舒寒鈺一把抱起雌性,從水裡出來。以人形往他們的新巢穴走。

即使是百感交集中,舒錦天也不禁微囧。尼瑪為什麼是公主抱,大蛇抱人的姿方式是越來越雷人了。

舒寒鈺從一處山腳往上蹬爬,坡度沒有舒錦天滾下來的那麼陡峭。直到上了半山腰,舒錦天才看出這座山真是他滾下去的那山。只因為舒寒鈺是從山後上來的,坡度緩了很多。

第一次來時,他還睡著。下那麼大的雨,也不知大蛇是怎麼把他弄回的。舒錦天早想問,只是那是沒機會,然後又多出了那麼多意外,根本就想不到這些瑣事了。

“寒鈺,你上次是怎把我弄上來的?我記得那天還下著大雨吧,我醒來時身上都沒溼。”舒錦天兩手攬著舒寒鈺的脖子,頭靠在他胸口上問道。

“用葉子包來的。”舒寒鈺隨意說道。

舒錦天嘴角不停抽搐,當我是粽子呢挖槽!

雌性身上還是佈滿了那個獸人的味道,這讓舒寒鈺很不滿,對雌性的回答也就隨便了些。

到了山洞,舒寒鈺就想抱著雌性進洞。舒錦天忙道:“還有衣服沒晾,你先放我下來。”

舒錦天說著,就要往下跳。舒寒鈺卻不肯,抱著他去晾衣服。

走到長有灌木的山坡邊,舒錦天猶如驚弓之鳥,生怕再次掉下去。晾好衣服,舒寒鈺把雌性抱回了洞穴,放在乾草堆上。就纏上了他的身體,把自己的味道蹭上去。

舒錦天身體虛脫無力,在大蛇把他放在了草堆上,就找了舒服的位置窩著休息,也不管大蛇怎麼纏他。

舒寒鈺抱著雌性到處聞聞,有不好的味道就舔舔,遮蓋住那股雄性的味道。

天天全身都是這味道,這讓舒寒鈺很抓狂。想要把雌性身體的每一處都舔掉。

舒錦天過了一會兒,才發現不對。大蛇跟平時纏他時太不一樣了,聞到哪就舔到哪,好像是在用自己的味道做領地標識般。這讓他瞬間又想起了被那野蠻的獸人舔舐的情景,不禁有些汗毛倒豎。

“不要這麼舔,我多洗洗就行了。”舒錦天沒想到大蛇對他的佔有慾這麼強,連他身上的味道都要獨享。

“天天是我的!”舒寒鈺抽空回了一句,就繼續聞。

舒寒鈺從舒錦天胸口滑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