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像個武林高手。

皇甫海龍驚訝地道:“怎麼了?”

任盈盈指著那一隻燒得金黃流油的野兔,口中生津道:“我想知道,這一隻兔子什麼時候能吃。”

皇甫海龍湊近聞了聞,高興地道:“現在就能吃了。”

看著眼前這一隻金燦燦、香噴噴的兔子,任盈盈口水都要流下來了,忍不住就伸出手去,不料手一碰便“啊”一聲,縮了回來,卻是被燙著了。

皇甫海龍微笑道:“不要急啊!”說著把木棍拿開火堆,上下移動,讓那些油脂都流下了,這兔子溫度降低了,才撕下一條兔子腿,遞給任盈盈道:“吃吧。”

任盈盈立刻伸出手去,接過了這兔子肉,剛要張口,卻立刻定格了。她的臉上還罩著簾子,她若要吃兔子肉,必定要將簾子掀起來,可她卻像碰到了世間最為恐怖的事情似的,身體竟然簌簌地抖起來。

“你看你,成天戴著一個斗篷,斗篷上還掛著個簾子,吃個飯都不方便,我替你把它取下來吧。”皇甫海龍伸出手去,就要摘下任盈盈的斗篷。

“轟!”皇甫海龍的手指還沒有捱到斗篷,就給震飛了出去,烤兔甩出老遠,剛剛癒合的傷口一下子崩裂,鮮血染紅了繃帶。

“你,你沒事吧。”任盈盈趕緊過去,欲要扶起皇甫海龍。

“走開!”皇甫海龍冷冷地道,“我不知道將我扶起來後,你是不是又要背後給我一刀,跟你在一起,就像三伏天的天氣,一會兒晴空麗日,一會兒就電閃雷鳴,暴雨傾盆。”

看到皇甫海龍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頗顯落寞地向遠處走去,任盈盈陡然間嘶吼道:“我是有些不可理喻,有時候甚至做出一些連我自己都不能理解的事情,可是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為什麼?”皇甫海龍緩緩地回過身道。其實,他並不是要生任盈盈的氣,只是他越來越覺得這個女孩遠不像自己初次見到她那樣彷彿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隨著和她接觸的加深,皇甫海龍竟然無端地覺得這個女孩似乎藏著深沉的憂鬱,彷彿曾經遭受過刻骨的傷痛,至今都沒有恢復過來。

“我……”狂躁的任盈盈面對皇甫海龍的目光,竟然又膽怯起來。

皇甫海龍走過來,拉起了任盈盈的手,深情地道:“盈盈,不管有什麼可怕的事情,都讓我們一起去面對,好嗎?”

“我們?”任盈盈的目光穿過簾子,凝注在皇甫海龍的臉上,語氣顫抖地問道:“皇甫海龍,你真的是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都能和我一起去面對嗎?”

皇甫海龍重重地點了點頭道:“真的。”

任盈盈看著皇甫海龍,似乎要看穿他的內心,半晌道:“我不相信。你根本就不知道我遭遇過什麼事情,就敢說能夠和我一起去面對。你們男人都一樣,說的是一套,做的是一套。我問你,如果我告訴你,我是個醜八怪,你還能和我在一起,還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皇甫海龍大笑道:“盈盈,你還真是搞笑,如果你是醜八怪,那這世間的女子豈非都成了母夜叉!”

“不,我說的是真的,我就是個醜八怪!這世間的女子沒有人比我更醜了!你見了我的真面目,一定會像別的男人一樣,有多遠跑多遠,絕對不會再多看我一眼!”任盈盈抽出了手,有些竭斯底裡道。

“盈盈,你放心,就算你是個醜八怪,我也不會嫌棄你,只會更加憐惜你。你給自己一個機會,也給我一個機會,看看我是不是會看了你的尊容後掉頭就走。”皇甫海龍深情款款地道。心裡卻笑得打跌,這也太老套了,有著地球二十一世紀的人生閱歷,他知道太多的女孩要考驗一個男人是否真心,都要編造自己是醜八怪的慌言,甚至在初次見面時讓一個很醜的女子代替自己。

“皇甫海龍,你,你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