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祝各位俠士一路順風!”

江青等還禮道勞,兩人已掉轉馬頭,絕塵而去。

大旋風白孤哈哈笑道:“四弟,為兄昔年亦曾聞及兩湖之間,有藍翼鐵騎會這個組織,聽說那蛟索飛錘嶽揚,亦是條沒遮奢的好漢!”

江青一笑道:“不錯,只是這位嶽老哥哥,脾氣太過毛燥一點!”

說罷,他回首向身後的天星痲姑一眨眼,已放馬行去。

方騎飛馳中,天星麻姑錢素訕訕的向並轡而行的夏蕙道:“夏姑娘,那嶽老兒人倒不壞,只是他那群手下,卻盡是些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東西!”

夏蕙抿唇一笑,並不作答,瞬間各騎已來至村落之外。

在江青意料中,這時原該有大群的藍翼鐵騎會之人出來迎迓才對,但是,此刻莊內在外,卻靜蕩蕩的,一片岑寂。

他愕然止馬而立,疑惑的道:“奇怪,聞說岳老哥哥率眾三百人來此,為何目前如此靜寂?”

天星痲姑尖聲道:“莫不是嶽老兒擺什麼噱頭?這三百多個人總不會完全睡死了吧?”

紅面韋陀戰千羽小心的環目四顧,他沉聲道:“情形可能不對,這柳在僅得數十戶人家,按說農人例慣旱起操勞,但這時日已高升,卻未見有人下田做活,而嶽揚手下之人更是一個不見,莫非……”

江青略一沉吟,道:“不會發生什麼意外吧?否則,昨天長離一梟衛老前輩焉會不知?”

戰千羽亦十分迷惑,他正待仔細察視——大旋夙白孤驀然厲叱一聲,身形呼嚕嚕自馬背飛起,向一家農舍後疾撲而去!

瞬息間,大旋風白孤已轉身而出,手中尚提著一個身著布衣,農家打扮的青年。

戰千羽向這青年細一打量,只見他滿面驚懼之色,口中不斷哀告,手腳亦在簌簌而顫。

這農家青年生像十分純厚,而且面板粗糙,衣著樸素,不似是江湖中人假扮!

大旋風白孤五指如釣,緊抓這青年後領,他大吼道:“憨小子,你適才鬼頭鬼腦的躲在屋後偷看什麼!莫非活得膩味了?”

這青年被白孤吼得面青唇白,吶吶不能出言。

戰千羽向白孤使一個眼色,飄身下馬,行至青年身則,和顏悅色的問道:“小哥子,你可是這柳莊人氏麼?”

那農家青年這時被白孤放了,他喘了兩口粗氣,驚悸的道:“我……我是這……這柳莊居民,你們可……可是與那帶著個小猩猩的怪人,一夥的麼?”

戰千羽微微一怔,道:“那一個帶著小猩猩的怪人,柳莊內可發生了什麼事?”

農家青年此刻驚魂甫定,他望著面前這六個男女不同,醜俊各異的人,從各人那迷惑的神色中,他已可斷定這六人與昨晚入莊之人,必然不是同路。

於是,他又喘了口氣,吶吶說道:“啊!昨天夜裡,可真把人嚇壞了。各位既然與那索命閻王不是同路,可真是謝天謝地。”

大旋風白孤叱暍一聲,怒道:“那來這麼多廢話,老夫間你,你們莊內,那些藍翼鐵騎會的人呢?”

這青年一哆嗉,繼續的道:“這……這位爺說……說的可是那些穿著胸……胸前繡有一對翅膀的好漢們麼?他們已在昨天日落之後,分批離開了。”

戰千羽沉聲說道:“小哥子,你不要慌,我們都不是壞人,不會加害於你的。來,告訴我,那些入全部都走了麼?昨天夜裡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農家青年望了白孤一眼,嚅嚅說道:“那些好漢並沒有完全走光,尚留著十多個人在莊尾趙大戶家裡,由一個大鬍子領著,聽趙大戶家裡的長工大牛告訴我,他們好象在等一個人。”

戰千羽心頭一寬,急問:“他們是否尚留在莊內?他們要等之人,便是老夫等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