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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等我們給念瑤做了簡單的葬禮後,謝星河便向我們辭行,說先將念瑤遺體送回雪城安葬,回頭再說其他事情。
既然如此,我們也不好攔住他,便讓他帶著念瑤的遺體走了。
閆至陽被陸行雲抓走後,我們一直沒有閆至陽的線索。
閆雲曉臥底身份也不用繼續裝了,便帶著宋溶月回到閆家這邊,暫時接管了閆至陽的生意。
閆家一直派人搜尋閆至陽的蹤跡,然而一連一個月過去了,始終沒有任何蹤跡。
正當在西塘的我們焦急萬分的時候,突然有閆家的人來跟我們報信,說蘇州有人找到了閆至陽留下的記號,看來近期陸行雲經過了杭州,或者還在杭州。
聽到有閆至陽的蹤跡,閆雲曉便決定動身尋找。
於是閆雲曉將閆家的事物交代給閆伯,便帶著我們繼續去尋找閆至陽。
到了杭州,我們一路趕往閆至陽留下記號的地方。
由於閆雲曉很急,所以我們只休息了一會兒,便在晚上出了門。這次來的有老道,陳清姿跟厲笙歌,我跟閆雲曉宋溶月。
我不時地瞥著厲笙歌,看不出她臉上的表情,也不知她是怎麼想的。
長街冷冷,偶爾有人遊魂般的人從昏黃的路燈下飄過。
天地籠統成黑黝黝一個。走在這樣的路上,如果不是有人相伴,估計我自己也會覺得毛骨悚然。
很快地,我們找到了一戶老房子,在市郊地區,看上去是上個世紀末期的灰磚樓;舊雖舊點,但是這幢依山傍水透水滲透著烈烈歷史塵埃蘊味的樓房,外層參差的斑駁間透著上個朝代的浮華貴氣。
很怪異的是,這房子裡頭還有一處園林古蹟,構造秀美北方能見到這樣漂亮的園林是難得的。整體說,這老宅荒廢很可惜。
我們小心地走了進去。我伸手推了一把木門,當我的手觸碰到木質的老門上一用力時,一雙藍綠色的閃著光的眼睛從門後一閃即失。
我下意識地一縮手,感覺清冷的空氣衝過來。一條白影停在院子裡,我才看清那是一隻白色的貓。
然後白貓突然消失了,一個穿白衣的披著長髮的漂亮女人邁步走過來,懷裡抱著那隻白貓。
她突然站住,在院子裡環目看落滿枯葉的庭院。庭院裡其實並沒有什麼值得看的,只有幾棵大樹,還有西北牆角下一所荒廢的小屋子,整日鎖著門。那隻貓在她懷裡安靜地伏著,眼睛卻直盯盯地看著我閃著熒熒的光。
然後她轉過身來朝我笑了笑,邁步走向那個小屋,我聽見那扇門響了一聲,就看到屋裡燈亮了,門依舊關上。我感覺很奇怪,雖然我才住在這兒,但一直因為忙沒有觀察過周圍有什麼人。但開窗子透氣時感覺這個破敗的院子裡一直沒有人進過的,那間小屋好象鎖著,——想來是同這幢樓一塊建造的放雜物的地方,外牆跟樓房的顏色一樣。
估計是個女鬼,我回頭看了看老道。
老道說道:”我們分開找找記號,看看有沒有閆至陽的線索。“於是大家分開,我繞到一溜兒殘缺的牆圍著的後院,發現有四五處牆已經倒塌,朝東向有一個永遠不鎖的鐵桿門,現在已經鏽跡斑斑。院裡如從外頭看到的一樣,滿地枯黑的落葉。秋天將來。
但最令人奇怪的是,小院裡並沒有人走過的痕跡,只有一地蓑草腐葉。那所小屋的門依舊關著緊緊的。我踏步走進小院。發現的一切只令我更奇怪,所有人家的後窗不是用木板釘死,就是用磚壘堵上了,難道以前住這裡的人,他們不怕屋裡黑嗎?一把鏽跡斑斑的銅鎖鎖住的小屋,似乎已經關了一百年。那個雕花的木質的窗子已經裂縫,隱約能看得出原來塗得紅色漆;裡邊還是用一些厚厚的窗紙糊的,已經泛黃黑色,還有些水漬。透過那紙裂縫,我看到裡邊堆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