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著,等著裡頭的人出來。

只剩兩個人的主屋內,和言希鬆了口氣,也提起了一顆小心肝,手抖了兩下,笨拙的解著人外衫,時不時抬頭注意下陰炙表情,直到被放下,“夠了。”

小心肝狠狠一顫,手也一抖,下巴迫於力道抬起來,難堪的仰頭看著“高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