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跟殘影簡直完全不像。

這人太精緻了,精緻的陰炙反應不過來,皺了皺眉。

她四處掃了眼,沒看到別的人,除了侍候的僕從與屬下,最終眼神落在了身後的血衛上。

跟來的血衛馬上察覺到她的心思,趕緊跪下,可是還沒開口,那精緻的小人兒就撲上來了。

都沒有人擋住他。

小人兒便毫不害怕,毫不顧忌,臉上甜甜地笑著,嘴裡甜甜的叫喚了一聲,“少言姐姐好。”

聲音裡抹了蜜一般。

陰炙眉頭皺的更深,她終於回過神來,“人了?”

“這位是罌粟的小公子,長孫悅,殘墨小公子應該就在外頭。”

“什麼小公子啊!那是我的奴隸好吧!”

血衛一身冷汗,趕緊介面,“長孫公子慎言,人已經為我鴛鴦血境所有,還請公子交還賣身契。”

“為什麼?賣身契是我想辦法讓人籤的,別蒙我,你們的交易裡可沒有那一條。”

長孫悅嘚瑟著,看著天吹吹口哨,又想在抱著自己的少言姐姐臉上親一口,卻被毫不顧忌的摔下來,“人了。”這次的聲音裡顯然帶了不悅之色。

長孫悅撅起嘴巴,“幹嘛啊!他有我漂亮嗎?為什麼老問他,喂?我問你,他有我漂亮?恩?”

“公子還是快些交出賣身契吧!”別惹主上生氣。血衛無奈的勸著,不是顧忌眼前小公子身上隨處可見的毒藥,後面那一句他也會說出來。

罌粟家最寵愛的小兒子。

長孫悅就是從小到大寵壞了的,聽到她不識相,伸手就要打,另一隻手從腰間,突然撈出一條蛇鞭來,“你說不說。”他最擅長嚴刑逼供,不說正好。

血衛嗖的一下消失在原地。

長孫悅挑起漂亮的柳眉,“真沒膽子,算什麼女人。”

陰炙給華麗麗的無視。

長孫悅蹦蹦跳跳了一會,依舊沒找到那個消失的血衛去了哪裡,迫不得已回到陰炙身邊,一抬頭,甜甜的笑。

“少言姐……”

後面的話哽住了,陰炙的臉色陰沉的他直吞口水,還沒出聲,就聽到眼前的姐姐一身吩咐,什麼人被帶了進來。

討厭啦!長孫悅跺了跺腳。

外面進來的這人,才真的和殘影有幾分相似,只是五官偏柔了些,眼神呆滯,人也只有十五六歲左右。

同時跟進來的,還有一個看上去二十多歲的女人,仔細看,和長孫悅是很相像的,正齜牙咧嘴的揉著肩膀,對著陰炙苦笑。

長孫悅又跺了跺腳,“討厭。”

他的聲音太清脆,清脆的那女人都顧不得揉肩膀,趕緊撲了過來,死死抱住長孫悅,“我的小祖宗喲,別鬧了好不好。”

“你放開我,臭二姐,放開,少言姐姐走了啦!討厭,早知道就給你點死穴,哼哼!死穴。”

“你個殺千刀的,我到底是不是你二姐。”

“不是,滾開,討厭!”

……

陰炙無視兩活寶走過去,在那個不起眼的少年面前停了下來,這就是殘影拼死拼活要保護的弟弟?

長得是像!就是太——

陰炙想了會,沒想出形容詞,低頭才看到這男孩穿著一身幾近暴露的著裝,身上傷痕累累,鞭子抽的,烙鐵燙的,小刀割的,麻繩捆的。

兩手被鐵鏈鎖在了身後,同時連著兩腿。

這樣的人,被殘影看到,不更跟她拼了。

麻利把鐵鏈弄開,她把人抱起身,往殿外走去。

“啊——臭二姐,少言姐姐真的走了啦!你混蛋,哇——我要告訴孃親,你欺負我。”

等到那種“撕心裂肺”的聲音,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