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裡也是讓人無法忽視的。

零重新低下頭就看到了那白嫩的肉肉的臉蛋不知何時被自己揉出了一塊紅紅的地方,連忙鬆手,拉著藍波的後領將小孩提起來與自己平視,“小奶牛,你貌似特別喜歡我呢。”

藍波緊咬著下唇,眼角還有未乾的淚痕,但卻倔強的不哭出來。

“嗯?沒哭出聲來?真稀奇。”迪諾也對於藍波的舉動萬分的好奇,要知道之前這個人把藍波放到阿綱的懷裡後,藍波醒過來可是又哭又鬧的說要見零呢。

“是啊……”沢田無奈的看著藍波。

里包恩坐在小桌上,手上端著一個小茶杯,下口的喝著咖啡,“零,你家有孩子沒?如果沒有這隻蠢牛就過繼給你好了。”

在場的人嘴角一抽,過繼?里包恩……藍波應該不是你的兒子吧,你貌似沒有權利過繼……

而零明顯神經大條了,竟然認真的開始思考這個提議,拎著小奶牛,手指輕輕的揉了揉那臉上被自己弄出來的紅印,涼涼的觸感讓藍波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小孩氣的哼哼著。

“就如恭彌所說,我家生物鏈比較複雜,草食動物可能生活不下去呢,況且……”邪笑著停頓了一下,“這隻奶牛怎麼看都是弱小的不能再弱小的草食動物啊。”

里包恩聽到零的回答後思索了一下,“現在可能是草食的,以後可能就會變成雜食的了。”

沢田在心中默默的吐槽:里包恩,為什麼你也用這種形容方式了啊啊啊啊!!!

“雜食?”再次認真的看著手上的肉團,“還是等進化了再說吧。”(吐槽:啊喂,少年,進化是什麼意思啊。)

“你對這隻蠢牛蠻有好感吧,相信你家的執事會照顧的很好,只是為什麼要等進化?”里包恩想到了那個黑衣執事,那個被零稱之為全能執事的黑衣男子。

想到塞巴斯,零也不由得感嘆,生活什麼的都是他打理的,而且僅僅有條而不紊亂,至於照顧孩子,相信塞巴斯也會照顧的很好,只是……“佐助,不太喜歡小孩子。”

“哦~~~你蠻為他們著想的嘛。”

“嗯,因為他們在我的身邊……”

……

吃完晚飯天色已晚了,本來沢田奈奈說讓零在她家裡住上一晚的,但是被零拒絕了。

里包恩將零送到門口後就看到了幾乎是同一時間出現在門口的黑衣執事。

“老爺,現在準備回去嗎?”塞巴斯對著零欠身,暗紅色瞳孔看著里包恩的時候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壓了壓黑色的帽簷,里包恩沉默了,這是什麼意思呢?

直到兩個人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裡伯恩才回到房間。

房間裡沢田正在寫作業,迪諾則是在一旁玩著手上的玩具,最反常的就是藍波這隻蠢牛了,安靜的坐在窗邊看著窗外的景色,沒有了以往的吵鬧,安靜的太不象話了。

跳到窗戶邊,裡伯恩坐在了藍波面前,可是對方依舊是看著窗外,翠綠色的大眼睛裡寫滿了失落。

“蠢牛,你認識零。安德烈這個人。”里包恩盤膝坐立,語氣裡絲毫沒有疑問,有的只是肯定。

聽到這個名字,藍波抿抿唇,“畫……像……”

“畫像?”

藍波低垂著腦袋,“不認識他,但是在畫像中見過他。”

原來小時候的藍波在波維諾家族中曾見到過零的畫像,對於小時候的藍波而言,那時候臉上帶著微笑的畫像中的人給自己的感覺就是溫柔,因為藍波不懂那雙漂亮的血色眼眸裡寫著的究竟是什麼,那時候的藍波就將畫像中的人當成了憧憬,只想有一天能夠見到他,慢慢長大後藍波知道了那個人的名字——零。安德烈,安德烈家的繼承人。

直到那則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