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置否的搖搖頭,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因為只有我得到的人,從來沒有得到我的人。”

貝爾也明顯對於零這具霸道而專橫的話有些惱怒,手上的飛刀又有發出去的趨勢,但是看到零身旁站著的那名黑衣執事用冰冷的目光看著自己,不由得心中的怒火更盛。

冰涼的手指觸碰在面板上,貝爾下意識的射出飛刀,但在手中的飛刀卻被修長的手指給夾住動彈不得,抬頭的瞬間對上了那雙近在咫尺的容顏。

如同被定固一般的身體無法動彈,明明意識很清楚,但是……卻無法控制身體。

他究竟是誰!

“零。”像是知道貝爾內心的想法一般,零淡漠的吐出自己的名字。

“零。安德烈。”一直沒有出聲的瑪蒙忽然說出了這個名字,零。安德烈,那個古老強大的安德烈家族唯一的孩子,安德烈家遍佈整個世界,古老程度根本不是黑手黨能夠比擬的,即使是強大的黑手黨彭格列家族也是一樣的。

只是……不是說這個人已經死掉了麼,現在這算是完好無損的出現在眾人面前麼?不對!他的頭髮改變了,腦海中照片上的那個人是擁有一頭純金色微卷發的……陽光少年,而面前這個……在陽光下掩藏著黑暗的少年,究竟是哪裡出錯了。

“嘿,近來碰到的嬰兒還真多。”斜眸看了瑪蒙一眼,“我叫零。”

瑪蒙沉默。

“啪——”一甩手,打掉了自己臉上的手,貝爾身上的血腥的殺氣散發著。

零冷冷的看著手背被甩紅的一塊,塞巴斯靠近輕輕的搓揉著那片面板,嘴角的弧度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原本一片紅印的手背上在塞巴斯的搓揉下慢慢恢復回原本的白皙。

伸手從懷裡拿出一本書籍,遞到零的面前。

轉頭看了塞巴斯一眼,坐回座位上悠閒的翻閱著書籍。

厚重的書籍純黑色的封面上畫著一個大大的十字架圖形。

少年習慣性的背靠在椅背上。聖經……身為血族,被神所拋棄的血族……並非在信仰所謂的上帝。該隱……你可曾後悔殺了亞伯?

塞巴斯安靜的站在旁邊,微笑的注視已經認真看書的零,果然聖經對自家主人的誘惑力比較大麼,那麼身為完美執事的我是否應該找回那遺失的十字架吊墜呢?

而瑪蒙也有些吃驚於面前這個人氣場的變化,他手上的是——聖經!

呀嘞呀嘞,難道是上帝的信仰者?可是……怎麼看都不像啊。

“我家主人只是熱衷過去的歷史而已。”熱衷與血族的始祖…該隱罷了,所謂的上帝……身為血族的零,可不是什麼信仰者。塞巴斯微笑著將零面前的茶杯續上紅茶。

瑪蒙看著那名紅髮少年,零。安德烈,還真是響亮的名字,很值錢吶。

貝爾看了眼對面的人,自己直接起身朝外走去,只是臉上的笑容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那種充滿嗜血殺意的微笑。

瑪蒙喝完杯中的茶後在沒人注意的時候隱身離開了。

原本屬於焦點的地方在兩人離開後恢復成為了平靜,紅髮少年慵懶的靠著翻閱著手中的書籍,偶爾拿起桌上的茶杯輕抿著紅茶。

坐在不遠處的立海大一行人無奈的看著這樣寧靜的一幕,剛才伽羅和紅夜那種要殺人的眼神還真是冷啊~~

“各位需要來杯紅茶麼?”

不知何時,黑衣執事已經站定在眾人面前,手裡端著茶盤,滿臉笑容的開口問道。

“哇啊啊~~~你什麼時候出現的啊!”離的最近的切原猛地被嚇了一跳,手指顫抖的指著零的方向然後又指著塞巴斯,為什麼他們都沒有發現的啊。

塞巴斯淺笑著遞過去一杯茶,意思是給切原壓壓驚,“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