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因為我不希望這道方劑被你們這些厚顏無恥的傢伙給竊取走,並向全世界宣稱它是你們韓國人研究出來的。”

張文仲的這番話,頓時就激怒了在場所有的韓國人,他們紛紛是跳腳怒斥張文仲:“你……你這根本就是在汙衊,我們高貴偉大的韓國人何曾做過這樣卑鄙無恥的事情?可惡啊!”

然而,面對著這些厚顏無恥的韓國人,在場的所有人,包括那些來自世界衛生組織的醫學家們,以及那些來自歐美各國的記者們,不約而同的是一翻白眼,向著這些厚顏無恥的韓國人豎起了如林的中指來。

見到激怒了在場所有的非韓國籍人氏,這些韓國人的囂張氣焰頓時就熄滅了,他們不敢再開口表達異議,只能是在心中腹誹不已。

嶽子敏很快就去將這道方劑給撿齊,並且親自熬好了給張曉成端了過來,喂他喝了下去。等待了半個小時左右,張曉成原本平靜的神色突然變的難看了起來,並且開始不住的乾嘔了起來。

在張文仲的幫助下,張曉成趴在了病床旁,張口開始嘔吐了起來。因為他並沒有進食,所以此刻嘔吐出來的大多是胃液。不過,在痛苦的嘔吐了好幾下後,一條白色的絛蟲從他的口中被嘔吐了出來。這條絛蟲的長度,比起剛剛從眼瞼裡面夾出來的那條要稍微長上一些。

在將這條絛蟲給嘔吐了出來之後,張曉成的情況明顯是要比剛開始好轉了許多,他重新仰躺在病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了起來,望著張文仲的眼睛裡面,閃爍著的盡是感激。

張文仲對張曉成的妻子說道:“大姐,從今天開始,每天給他喝三次這藥。三天之後,我會再來給他複查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三天的時間,也足夠將所有的絛蟲卵都給排出體外了。到了那個時候,張大哥也就能夠重獲健康了。”

“謝謝你,張醫生,謝謝你……”張曉成的妻子已經激動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只能是不停的說著感謝的話語。

嶽子敏在這個時候招手叫來了幾個醫護人員,向他們吩咐道:“來,將張曉成給送回到病房去休息吧。”

就在張曉成的病床被推出這間病房的時候,張曉成的妻子都還在不停的回頭衝著張文仲說‘謝謝’,而躺在病床上面的張曉成也勉力的支撐起了身子,用微弱的聲音向著張文仲說道:“張醫生,謝謝你救了我的性命。”

張文仲面帶微笑的衝著張曉成夫婦點頭致意,就在剛剛那一瞬間,一股澎湃的感激念力從他們兩人的體內湧了出來,進入到了張文仲的體內。而站在張文仲身側的蘇曉玫,也因為在剛剛幫了忙的原因而分到了一杯羹。

從來沒有獲得過感激念力的蘇曉玫,被這股突然湧入了她體內的念力給嚇了一大跳,以為是走火入魔了的她,差點兒就要尖叫出聲。幸虧張文仲及時的拍了下她的肩膀,用只有她才能夠聽得見的微弱聲音說道:“別緊張,這是感激念力,對你的修為有很大的幫助,你現在要做的不是抗拒它,而是接納它,吸收它。”

在聽見了張文仲的這番解釋之後,蘇曉玫緊張的心情總算是平靜了下來。在收斂了心神之後,她連忙是開始吸收、煉化這道湧入她體內的感激念力,將其轉化成為自身的真元靈力。

世界衛生組織派出的公證人和仲裁者在這個時候宣佈了他們的統計結果:“張文仲醫生此次準確的診斷出病人所患的疾病,並且制定出切實有效的治療方案,總過耗費的時間為十九分鐘零八秒。”

其實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張文仲之所以會耗費這麼多的時間,完全是因為他藉此機會給蘇曉玫以及在場的這幾個雍城大學的博士生們講解臨床病例所致。否則的話,這時間很有可能會壓縮到短短的兩三分鐘之內。

對此,蘇曉玫很有些愧疚:“老師,都是我們拖累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