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

月梅舞看瀟瀟那態度,愛搭不理的,還一句沒什麼心情就下去了,這也太個性了。

季家兄弟這次回了話,點頭,“可不是,我們只來過兩三次,每次他都以各種理由不接待的。不過好像更能勾起人們的征服欲,聽說他極少真正出場陪客人,但卻一直保持著風頭最勁的位置。”

月梅舞想到什麼,狂點頭贊成,“對啊對啊,現在人口味太怪!”

瀟瀟就這麼下去了,不過下面一個埋怨的聲音都沒有,反倒議論的人們都直誇瀟瀟的與眾不同,還真都是些重口味。

其實想想也不難明白,這些個人都是平日呼風喚雨的大老闆,想要什麼還不是勾勾手指的事兒。遇到瀟瀟萬事只按照自己意願來而不迎合他們的,當然覺得新鮮的多。

今天的大頭走了,臺下人也只能期待那最後一名瀟瀟口中的重頭戲了。

秦一一一直斜坐在孟世宸的懷裡,就剛進來的時候隨意的瞟了一眼四周,然後就專心的躺在孟世宸的懷裡跟他玩,真的沒有再看別人。

孟世宸怕她悶,一直逗著她說話,兩人倒也玩的開心。

平日跟別人一句話都沒有的兩人,跟對方倒是從不吝嗇口水。

“上來了上來了。”

“是個男孩啊。”

“嗯,看起來歲數不大,的確挺嫩的。”

“哈哈,怎麼的,孫老闆有興趣給他開-苞?”

“也不是不行,哈哈。”

臺上走上來一名看起來只有十幾歲大的男孩兒,聽著臺下不遮掩的淫言蕩語,要是其他的伶人,也就一笑了之,可是他顯然不是做過這些的。

臉色漲成了熟透的柿子一般,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地。

不過這樣一來,那僅僅算是清秀的蒼白小臉上有了一抹顏色,立刻就多了絲讓人想蹂躪的慾望。

怪不得瀟瀟說是重頭戲,看來確實是潛力無限啊。

其實這幫人裝文人雅士來了,又怎麼會說話這麼低俗,只不過剛剛被瀟瀟帶起了氣氛,所以藉著這個勁兒,說的就下流了一點而已。

“小朋友,怎麼稱呼?”

皇公館的伶人都有花名,他們的真實姓名是什麼,或者說他們的身份背景是什麼,只要進了皇公館就會絕對保密,任人想查都難。以後他們不做了,想漂白也是極容易的。

而且這些個伶人伺候的都是些上流人物,即使只是吟詩作畫,但他們也絕對不會閒著沒事跟別人說自己找這種樂子。說不好聽了,就是在外假正經。

臺上的男孩兒沒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直接開口說出條件。

“我要錢。”

這還是頭一次有伶人開口直接說要錢的,底下人忽的鬨堂大笑起來,笑的男孩兒的臉更是紅了。

可能是覺得恥辱了,男孩兒臉紅脖子粗的對著臺下大聲道。

“我要錢,誰給的多,我就跟誰走!”語氣中帶著一股子豁出去的味道。

臺下有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女子突然開口,問的也直接。在場的人都認得,這女人可是個不差於男人的主兒,厲害著呢。

這包下男性伶人,就屬她最是大手筆。這個歲數還沒結婚,就喜歡這嫩口。

“哦?給你錢不是不可以,我們在場的人,最不缺的就是錢。不過給了你,你又能回報什麼?”

“這母夜叉是要拿下這小嫩黃瓜了。”

“哈哈,看他這小身板,也不知道會不會一個晚上就被吸的抽巴了。”

“誰知道,不過反正我不好這口,看戲也不錯。”

臺下的人聽言,心裡都大概有數。你上來提問,證明也許就是賣藝不賣身的,反正皇公館有規定不能硬來,大家也就都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