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玉,楊天,先別弄了,有人炸魚!”

陳強眼皮一跳,連忙說道。

楊天一驚,皺眉看了一眼外面,迅速把唐彩玉小腹上的銀針拔了出來。

唐彩玉提上褲子,臉蛋上的紅暈還沒有褪去。

剛收拾了一下,轟隆隆的馬達聲就傳了過來,強光手電也照在了烏篷船上。

“彪哥,這裡有艘船!”

一道驚異的聲音響了起來。

強光手電把烏篷船照的透亮。

“草,是哪個村的船?敢跟老子搶生意!”蠻橫的聲音跟著傳了過來,似乎有人走到了船頭,正在打量烏篷船。

陳強聽到這個聲音心裡一跳,是白龍河村的馬彪,馬彪是白龍河村有名的大潑皮,早年帶著一夥子村民,靠著在省道鄉鎮公路上攔大貨車要過路費發了家。

那時候各地的收費站很多,處處都設卡要錢,有些大貨車司機就不走國道,專門走省道還有一些鄉村公路。

馬彪就靠著往路上堆石頭,扔樹樁子發財。

後來打擊車匪路霸,他又跟了城裡的大哥,替大哥看場子,聽說還入股了酒吧,不過之後大哥倒臺,他又開始倒騰起土方。

只是聽說因為他關係不夠硬,前兩年被人狠狠收拾了幾回,沒想到竟然打道回府,又跑回白龍河村了。

原來是這個傢伙,難怪敢在秀水湖上炸魚。

這個馬彪,他們可得罪不起。

陳強抖著腿,正想出去支應幾句,沒想到唐彩玉被人壞了好事,火氣上來,一撩簾子,鑽了出去。

“我當是誰,原來是白龍河村的,鄉里三令五申不準電魚,炸魚,藥魚,你們好大的膽子!”

唐彩玉脾氣上來,少了幾分柔媚,多了幾分英姿颯爽。

“咦?”

強光照在唐彩玉身上,精心打扮的唐彩玉頓時讓對面船上的一群男人看直了眼睛,尤其是領頭一個四十多歲,滿臉橫肉的男人,更是移不開目光。

“今天晚上運氣不錯,魚沒抓到幾個,美人魚倒是遇到了一條,大妹子,大半夜的在這秀水湖上幹啥呢,來,過來跟你彪哥喝兩杯!”

馬彪色眯眯的盯著彩玉,狠狠嚥了咽口水。

唐彩玉喝了一杯酒,剛才又被楊天弄的春情勃發,看著比平常還要美豔三分。

“回去找你媽喝去!”唐彩玉雙手叉腰,毫不畏懼回瞪過去。

“哈哈哈哈!”

對面船上頓時響起一陣肆無忌憚的笑聲。

“彪哥,彪哥,誤會,這是我媳婦,你們忙,我們馬上走!”陳強急匆匆鑽出來打圓場。

“陳強?”馬彪以前跟陳大春打過交道,也認識陳強,不過他不是秀水村的人,跟陳大春尿不到一個壺裡,不用給陳大春面子,“陳強,既然是你媳婦那更好,讓你媳婦陪哥喝兩杯沒問題吧?”

“你放心,明天彪哥我一定完好無損把你媳婦送回去!”

陳強臉色一變,就唐彩玉這模樣,落在馬彪的手中還能落得了好?

完好無損是完好無損,被用過幾道就不好說了。

“彪哥,你真會開玩笑,我們晚上還有事呢,先走了,改天在香滿園,我請你喝酒!”陳強說著,連忙把唐彩玉推回船篷,他急匆匆拿著船槳想要划走。

可烏篷船還沒動,馬彪就帶人跳了過來。

“幹啥改天,就今天唄!”

馬彪不由分說,就要鑽進船篷。

陳強還想阻攔,被馬彪的兩個手下直接扭住。

馬彪滿臉得意,陳強算個幾把,他根本沒放在眼裡,這秀水湖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今天他們在這秀水湖上把唐彩玉強了,這夫妻倆敢聲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