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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殺過幾次，把手術縫合線都扯開過，血把醫院床單都侵透了。直到我媽拖著病體走到我床前狠狠給了我一耳光，我才醒過來。回九都時，我和他在我們見面的KTV包房裡唱了一夜的《月亮代表我的心》，嗓子都啞了，第二天就收拾東西陪我媽回家了。

他覺得欠我太多，幫我找工作、送錢、送房子，我都收下了，但一通電話也沒跟他聯絡過。我一直記得我媽臨死前拉著我的手說的話：‘人一定要靠自己。’只是喜歡這黑咖啡的習慣一直沒改，今天聽你一唱，還是忍不住哭出來。”楊星聽著她淡淡的敘述，彷彿在說別人的事情，只是她紅腫的雙眼裡盈盈欲滴的淚珠洩露了她的心情，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被揪緊了，很想把她抱到懷中好好呵護一番，這樣精靈一樣的女子應該被人親憐蜜愛，現在卻承受了俗世多少風刀霜劍。

眼中的淚珠終究沒落下來，王伊人吸了吸鼻子，抬起頭對楊星笑了一下，彷彿漫天的烏雲一下散開，露出了陽光。“今天你送的禮物我很喜歡，我突然不想再喝黑咖啡了，想讓你今後陪我一起喝摩卡。”王伊人一邊說話，一邊變魔術般拿出牛奶，巧克力醬和一罐奶油。楊星對咖啡不熟，只見王伊人把這幾樣東西倒在一起，看上去猶如泥漿上浮了一層白色泡沫，硬著頭皮嚐了一口，巧克力和奶油的香味綜合了摩卡咖啡豆那潤滑中之中帶酸的口感讓人頭腦一醒，不由稱讚道：“好！”王伊人靠過來手指著他的嘴角道：“你嘴上有奶油。”楊星湊前道：“你幫我擦一下。”王伊人眼波流轉，面頰微紅，湊上前去卻沒用手，而是把紅豔的嘴唇貼在了楊星嘴上。楊星只覺得一瞬間四周萬物都不存在一樣，只有嘴上微熱而又柔軟的觸感是那麼真實。隱約聽到王伊人小聲呢喃：“這是感謝你的生日禮物，不要想歪哦。”男人這時候不想歪就不是男人了，他反手摟住王伊人豐腴的身軀，舌頭想撬開王伊人的牙齒，眼角餘光看到屋外月光灑在地板上，很像一副笑臉的樣子。

第二天早上，楊星和王伊人一起去到九都機場去迎接汪雲起，楊星走在前面興致勃勃，雖然昨晚王伊人守著最後的防線沒讓他逾越，但已經讓他大呈口舌之慾，還有全身被摸了個遍。雖然最後楊星在王伊人家的客房裡睡了一晚，但他深信前方道路雖然曲折，但光明就在前方。

王伊人則頗為狐疑的打量著楊星的背影，看他昨晚的表現，不像個未經人事的處男啊，那手法嫻熟，落腳處準確的魔手，在自己身上撫摸過後，被他弄的心慌神散，意動神迷的，倒忘了追問了。今天早上起床看見這個傢伙還在晨練打坐，聽陳自然說過他以前不是日上三竿不起床，難道這回去了溫縣拜師學藝學了些下流功夫回來？

在候機廳裡，王伊人纏著楊星問了起了這件事，現在兩人正在戀姦情熱，楊星只好抬出過去看了很多黃片做藉口，至於龍虎丹鼎功也略略透露了一些，恨得王伊人粉拳在楊星身上砸了好幾下。正說笑著，兩人看見一架軍用運輸機落在跑道上，緊接著楊星的手機就響起來。

95年，各地的手機都沒有開通漫遊功能，楊星的手機就只能在九都使用，到外地要換當地的卡。楊星正奇怪是誰打來的，接通電話後卻是汪雲起的聲音：“小友，我在這架運輸機上，給你的禮物也在這裡，你到跑道上來拿吧。”楊星放下電話還是有些吃驚，汪雲起家中有軍方背景，能調動一架軍機帶點私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