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已經預訂好了啊。」安道然笑道,「新姑爺第一次來我這裡,住的本來就簡慢了,要是再不安排吃的,回去大姐(楊思思)肯定會罵死我的。」

「現在是特殊時期,有些事情儘量簡化,你我都要儘可能注意一些。」周東飛說,「你先回去吧,我們就在這酒店簡單吃一點就行。你在這裡有些名氣,這關鍵時候咱們攪合在一起不太好。要是被地下沙皇的人觀察到,晚上我們連覺都睡不香。」

真謹慎!安道然覺得,這個新姑爺還真有那麼些範兒。既然都提升到人身安全的高度了,安道然自然不敢再勸,又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後就匆忙離開了。

三人果然是簡單吃了點,就再次回到了白家林的房間裡,周東飛簡單安排了一下明天的事情。到結束的時候,白家林忽然蹦出一句相當彪悍的話:「飛哥,俄羅斯的女人特別有味道,有興趣嗎?」

「別!」周東飛一頭黑線,「要整你自己整。另外注意安全,畢竟咱們在境外。」

擦!呂奉笙果然說的沒錯,這貨「只找野雞不找良家」!司徒婭惡狠狠瞪了他一眼,轉身就回自己的房間。但司徒婭剛走到門口兒,尚未出去的時候,又聽到了白家林更猛的話,頓時懵了——

「飛哥你這人就是不懂『行情』。俄羅斯的女人我搞過,以前在青蒙的時候。你是不知道,味道足著呢。馬子大,力量足,野性潑辣,分泌旺盛,沒點兒本事還真駕馭不了。特別是在床上發起狠來,簡直跟打仗一樣。叫起來聲音也不一樣,堪稱狂野。有了那一次,簡直是回味無窮。真羨慕奉笙這小子,天天都……」

「敗家林,老孃跟你拼了!」猛妞兒司徒婭終於暴走了,轉身沖了回來。管你草原鷹王有多猛,老孃真的大火了!飛身過去,一擊直拳就砸向了白家林。

白家林敏捷的躲閃了一下,司徒婭自然就打了個空。她只是一個出色的槍手,以她的近身格鬥能力,翻一倍也不是白家林的對手。而司徒婭打空之後,身子依舊向前沖。對面就是周東飛,那拳頭都快收不回來了。周東飛單手卸去了她的勁道,反手一攬竟然撞了個滿懷。沒辦法,他要是也躲過去的話,司徒婭估計會栽一個跟頭。

雙手不敢碰她屁股——這可是兄弟的女人。所以,周東飛的手儘量處在一個較高的位置。司徒婭個頭兒高,周東飛的手也就在她後背上。

但是,司徒婭卻饒不了白家林。沒等周東飛撒手呢,這妞兒就在周東飛懷裡強行轉身,繼續去追打白家林。於是悲劇上演了,隨著她的轉身,胸前那對鼓囊囊的軟物直接貼在了周東飛的手中。

周東飛不敢強行攔下了,否則等於是硬按人家的胸。所以,暴怒中的司徒婭一下子衝出去,終於抓住了白家林。白家林乾脆往床上一躺,任憑這妞兒拳打腳踢的。無所謂,在梅姐集團中,白家林的抗擊打能力應該說僅次於周東飛,渾身精壯。

也不知被司徒婭按在床上砸了多少拳,這才算罷休。這妞兒悶哼一聲,氣鼓鼓沖了出去,臨走前只說了一句話「早晚洩死你這浪貨!」

「真猛!」白家林看著司徒婭已經離開,咧嘴笑著說。

「瞧你那點兒出息,這下栽了吧。」周東飛笑道,「我看你還是別瞎整了,好好休息一下得了。」

「你不敢就算了,哥自己玩兒自己的。」白家林忽然邪惡地笑了笑,「對了,剛才我看到了,你摸了猛妞兒的胸。這可是一個大兇器,感覺咋樣,趕得上弟妹嗎?」

「搞毛啊,老子沒摸。」

「悶頭驢最能吃草,你小子!」白家林不屑的說,「老實交代,手感怎麼樣?要不然的話,我這就打電話給呂奉笙,說你摸他老婆的奶。」

「扯淡。」周東飛昂首挺胸離開,心裡面卻在回憶:剛才自己好像真的摸到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