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林本來只是抱著一種比試的態度來打,同時還想參考一下島倭國的武功流派,看看能不能取長補短。如今被呂奉笙這麼一激,當即全面爆發。微胖而高大的身軀騰挪轉移,偶爾猛然躥起又大開大合的落下,氣勢簡直如天上的蒼鷹迅疾落下擊殺野兔。直到這個時候,才能看出他為什麼被稱作「草原鷹王」。

「這傢伙,切磋的時候果然沒有使出全部實力,嘿。」呂奉笙得意的笑著,細細觀看。他和白家林真正全力以赴作戰的時候,是在別墅後小山上聯手對付衛瘋子那一次。但那次的形勢如此危急,就連呂奉笙都自顧不暇,哪有什麼時間去觀察白家林的招數套路。直到今天,他才知道自己還是小瞧了這個鷹王。真要是硬生生格鬥,呂奉笙自信絕對能贏,但不會贏得很輕鬆寫意。

數年之前,鳳池曾一條膀子擊敗過白家林。但現在的白家林正處於身體狀態的巔峰,同時也是境界進步最快的時候。幾年過去,鳳池也絕不可能再那麼輕易擊敗白家林了。而呂奉笙雖然號稱新生代奇才,但實力也就是和鳳池大體相仿。

此時,形勢越來越明朗。白家林幾乎已經打瘋了,而那個島倭國高手則左支右絀苦不堪言。

終於,白家林一拳砸中了那個島倭國高手的小肚子,這一記生猛剛硬的鐵拳砸過去,必然會嚴重損傷內臟器官——依舊是華夏武行所說的那種內傷,別想徹底痊癒。或許今後稍一發力,就會引發全身的劇痛。

而白家林一拳擊出之後身體微轉,另一隻鐵拳又轟然擊落,將那個島倭國高手硬生生擊飛好幾米,同時砸斷了他兩根肋骨!

兩個島倭國人自負高手,想不到如今一敗塗地,慘不堪言。已經站立不穩了,只能躺在地上亂哼哼。

白家林則拍了拍身上略沾灰塵的衣服,瞪了一旁袖手旁觀的呂奉笙,惡狠狠說道:「以後老子打架的時候,要是再在一旁說風涼話,小心老子跟你死拼!」

呂奉笙笑了笑沒吱聲,拍著白家林的肩膀一同離開。自家兄弟,無非就是開個玩笑而已,白家林也不會當真。

這時候,擅長演戲的波多野依根據周東飛的安排,假裝驚恐的跑過來,甚至去扶了扶一個被擊倒的島倭國高手。她假作驚恐地用生硬的華語喊著:「你們竟然傷人,我們是島倭國的外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呂奉笙沒理會,白家林倒是轉過頭笑了笑說:「坐不改姓,行不更名,老子叫張大年,旁邊這位叫李貴濤。」

可憐的張大年和李貴濤,估計要被拉到局子裡去做筆錄了。

波多野依自然不會上前去找呂奉笙和白家林的麻煩,這也是人之常情。一個女人家,本來就是兩個島倭國高手的保護物件。你們兩個保鏢無能,總不至於讓主子去幫你們報仇去。

兩個島倭國高手知道,自己這次是廢了。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通,這華夏怎麼就這麼恐怖。隨便出來兩個醉漢痞子,竟然能把他們給打廢。要知道他們在島倭國,那可是絕對的高手。

當然,他們在華夏也算是高手,只不過那兩個「痞子」不是尋常的痞子。

兩個島倭國高手哼哼喲喲咬牙切齒,透過波多野依的翻譯,記下了李貴濤和張大年這兩個名號。一定要透過外交手段,讓這兩個「兇徒」接受懲罰!

至於不遠處,清芳則吐了吐舌頭說:「真不賴。臭犢子,當初呂奉笙說他和家林哥聯手也幹不過你,真的假的?」

清芳只知道這幾個傢伙能打,但對於具體的能量級別卻一直很模糊。就好像一隻小螞蟻,看到一匹狼就覺得是龐然大物,看到一頭虎也是同樣的感覺。她知道周東飛比呂奉笙強,而衛瘋子似乎比周東飛更強一點。但究竟能強多少,沒有一個直觀的概念,只能用人數的堆積來簡單評價了。

「你聽他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