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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老莫雙手插懷壞笑地站在門口說:“我走可以啊,我去月兒那,讓她一定去練瑜珈,而且一定要練到腳能繞到頭後面,因為林寒就能。”
我笑著走了出來,溼手在他身上擦了兩下,說:“小樣,急啦,千年修行毀於一旦啊,泡妞的要訣是輕功要好,踏雪無痕。就你這身段,這腳勁,一腳一個科羅拉多大峽谷,想不被發現都很難。對了你怎麼和凌聽解釋的啊。”
老莫說:“我說那人發錯了,我不認識她。凌聽說什麼也不相信。”
我檢視了一下他的手機,發現老莫除了這條簡訊沒來得及刪除外,其他的都很乾淨。畢竟是在江湖上刀口舔血混的,手法還是比較老到的。
隨後我給凌聽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老莫確實和我們在打牌,還有大張,小吳他們可以做證(當然是透過氣的),老莫也信誓旦旦地說決無此事,他奶奶都仙去兩年了,誰拿去世的奶奶來開玩笑,那個人一定是王八蛋,(我在後面狠狠給了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一腳)。
憑著老莫快要誠懇到快要哭出來的聲調和我從打專案中培養出來“指豬為狗”的編故事能力,凌聽總算相信了。
老莫興高彩烈地去陪他家聽聽去買生日禮物去了,臨走前,老莫得意而神秘地對我說:“我把諶楓的手機號碼放到了你的名字下,以後就沒有諶楓找我,只有老拆找我啦,哈哈……”
我頓時無語。
這年頭誰最有創造力?已經不是毛主席當年說的勞動人民了,而是在外面偷吃的男人。
下午我把諶楓送到機場,揮手送了別。諶楓沒有見到老莫,也沒接到他電話,帶著一臉的失望回廈門去了。
看著諶楓的背景消失,我突然有點覺得對不起她,都說男人不要沒有性的愛,女人不要沒有愛的性。她對老莫也許不一定能談得上是愛,但至少是喜歡的,是真心的付出。
我和老莫經常宣稱男人只有二種,一種很色,另一種十分色。
我們的目標是不做最色,只做更色。這麼多年,穿行在花叢中,身體力行著我們的“愛不是談出來的,是做出來的”的理想,到有一天驀然回首,才發現我們快樂的花朵是由許多的淚水和傷心澆灌出來的。
我突然不由端地打了個冷戰,心想這樣會不會遭老天報應啊。
週一上班,我接到老黃電話,說是方案有幾個引數不是很清楚,要我們儘快補齊,我立即讓大張整理好,發EMAIL給老黃,同時下午還過去一趟,與老黃溝通。
電話里老黃沒有很多話,但從他的語調和說話的態度來看,他是挺滿意我們的方案的,而專家組那邊,我們也已準備就緒,現在就等下個月的投標引數和方案制定了。
我心裡特高興,這個專案終於從毫無頭緒走到了曙光!
這時候,MSN傳來小畢的資訊:老拆,我已經寫好了給雲水的信,你幫我改改吧。
我讓他把信傳了過來,一看,頓時搖了搖頭,小畢寫軟體水平一流,寫信的水平就不咋的了。
不過,女孩和軟體本來就是兩碼事:軟體是處處有邏輯可尋;女孩卻是永無邏輯可言。
難怪小畢還不出好情書,隔行如隔山啊。只好我這個情書專家出手了。
我繼繼續續用了二個多小時,才幫小畢把情書寫好了,為了配合小畢的風格,我沒有用慣用的誇張和華麗的語言,儘量用很平實但很細膩的筆法來寫,這種寫實風格的手法,讓我煞費心血。
不過寫完後,我發給小畢和老莫看,用宋丹丹的話說,那是相當的好評如潮啊;用老莫說如果他是雲水,一定會感動的淚水流,當場決定嫁給小畢;用小畢自己的話來說,慘了,寫得這麼好,她要我當場再寫一封怎麼辦。
小畢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