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白才氣得七竅生煙,雙手顫抖著。

“為我?”白羽的眼睛瞬時變得迷茫。

父親是為自己找姑娘,給自己選擇妻子?

腦海裡的這個想法在白羽的意識中慢慢成型。

“父親,兒子不急,更何況如今戰事將起 哪裡有時間去談兒女情長?”

看著自家兒子這牛脾氣,白才沒好氣地瞪了一眼白羽。

“所以才說大戰以後,等事情都平息了。”白才仍舊是抱著自己的態度,一步不肯退讓。

自己的終身大事是母親和父親的一塊心病,這些年來沒少提起,可是自己的心裡卻裝著一個不可能的人。

讓自己接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白羽的心裡不是很情願。

“怎麼不說話了?”白才看著白羽漸漸低下去的聲音,最後變成了一隻沉默的羔羊。

罷了,慢慢來吧,什麼都不是一蹴而就的。

“父親,我想回去看看情況。”白羽發現自己的父親在一處只有尷尬,只能藉口離開。

“你是不想和我這個老頭子待在一處吧!”白才的笑沒有直達眼底,只是浮於表面,讓人看起來就很假。

“父親誤會了,兒子,兒子。”白羽左右顧盼。可是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

白才則是一副看透了的模樣,真是小樣,你是我生的,我還看不透你心裡的那點小九九?

豈不是白活了這大半輩子!

父子二人在僵持著,那邊突然走過來一個身穿褐色衣服計程車兵。

“將軍。有人找。”待那人走近,朝著白才稟報道。

父子二人才從尷尬中抽離出來。

二人的視線都落在了那個士兵身上。

低著頭的兵士感受到那兩種不一樣的眼神同時落在自己的身上。

他不安地扭了扭頭,莫非他來的不是時候。

“將軍,末將不是故意……”他認為是自己打斷了將軍和少將軍的交談。

“你來的確實很是時候。”白才看著眼前這個面黃肌瘦計程車兵,眉目間還瀰漫著濃濃的憂愁。

他還擔憂,該生氣的人是他好不好,一遇到正經事就被打斷。

白才問道:“是誰?”

白才的心思也很細膩,他在京城的事一向是嚴密保密的,除了一些身邊的人幾乎無人知曉。

應該是無人會來這個地方找他的。

“屬下不認識,是兩個人。”

一聽到是兩個人,白才的心裡就隱隱猜到了是誰,可是殿下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他並未向殿下透露他們的藏身地點。

不是不信任殿下,而是越少人知道就少一分危險。

“知道了。”白才丟下這句話,轉身離開回營地。

只留下白羽和那個士兵站在原地。

“你做的很好,叫什麼名字?”白羽與白才的感覺則不同,他倒是很感激這個突然出現的人,替他緩解了進退兩難的地步。

“屬下,屬下賤命不足掛齒。”士兵的心裡很是不安,將軍方才的臉色很黑,像墨一般,頃刻間就要流瀉下來。

可是少將軍卻與將軍不同,他覺得少將軍有些慶幸,至於慶幸些什麼,他不知。

如今問他的名字,這不確定是福還是禍的事還是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比較好。

“我問你你就答,扭扭捏捏的,不像個老爺們。”白羽自然知道如何讓人開口。

“柱子。”

士兵開口 ,神色有些慌張。

手裡的槍也不由地使了些力氣。

“哦,這名字……”白羽支支吾吾了半天,也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