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嚷嚷,不禁搖頭苦笑,他現在算是明白華清池在門中的人氣有多旺了,就衝著這個場面,得罪了華清池,簡直是等於與整個青城的低階弟子為敵,由此看來,只怕他陳三爺以後的名聲是別想太好了。

“結果了一個,下午還有一個,這都誰安排的比試時間,間隔也太長了。”

陳三找了個四處無人的地方坐下,他本是想去看看秦挽、何清等人的比試的,但思來想去他現在也算是“名人”了,還是不要亂跑的好,他自己倒無所謂,萬一給何清幾個惹來麻煩就不好了。

他倒是很想去看看華清池的比試,只可惜華清池的對手太不爭氣,只是上臺擺了個姿勢便認輸了,速度之快只怕都夠創造青城敗陣歷史之最了,不過更讓他鬱悶的是,聽說那廝認輸下臺之後還是一臉得sè,臺下觀戰之人也是一臉理所當然,也不知是個什麼變態心理。

下午的比試如期而至,這場來的人更多了些,其中不乏一些朝元峰的弟子,也能有些傢伙在下面給陳三加油鼓勁了,只可惜聲音太小,很快就被另外一種聲音淹沒。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這一次陳三的對手是一名天都峰弟子,老實說天都峰這幫傢伙雖然傲氣,但也確實有傲氣的資本,手底下都是有兩下子的,但陳三現在看天都峰弟子就氣不打一處來,所以這次他沒用自家的法術,而是直接亮出了飛劍。

劍訣這東西是全修真界通用的,不是說誰不是劍修就不能修劍訣了,因此陳三使用劍訣對敵也沒人能挑出錯來,不過他現在的對手是一名劍修,以劍訣對敵,光明正大的擊敗一名劍修,這就是在**裸的打對方的臉了,畢竟以他的身份來說,術法才是主流,劍訣只是附帶,以自家不太著重的手段在對手最得意的領域擊敗對方,這不吝於是說對方的是個草包,每天花盡心思的修煉還不如他平rì只是無聊時練練。

當然陳三的劍訣並不是無聊時練練,而是每rì勤修苦練,但外人不知道啊,在外人看來,他用劍訣這就是完全蔑視對手,更有甚者,一些天都峰的弟子甚至將這看成了對於整個天都峰的挑戰。

“這廝欺人太甚,竟然用劍訣,簡直是魯班門前弄大斧,自尋死路。”

“丁師兄,不用留手,與這樣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沒什麼好說的,滅了他!”

“滅了他!滅了他!滅了他!…”

陳三看著下面有些混亂的場景,不禁一陣頭大,依稀覺得自家似乎做了一件天大的蠢事,這也是他對劍修的瞭解不深,小看了這些劍修的自尊心,劍修一道,一人一劍而已,對他們而言劍道是神聖的,是不容侮辱的,他如今拔劍不吝於在劍道上光明正大的向著一名劍修挑戰,一名術修在劍道上向一名劍修挑戰,不是侮辱是什麼?

陳三頭疼不已,他畢竟不是劍修,沒有劍修那莫名其妙的自尊心,因此並不覺得自家這做法有什麼不妥,反正他覺得這樣可以儘快結束戰鬥,這就夠了。

那丁師兄臉sè也很是冷沉,顯然被人輕視不是件值得高興的事,當下冷笑一聲,手中長劍一揮,一股寒氣透體而出,瞬間便在周身的檯面形成了一層薄冰,並且這薄冰還在不但蔓延,不大一會已然佔了擂臺的三分之一。

陳三眉頭輕皺,心知在這麼下去只怕不妙,冰系劍訣有一個很顯著的特點,就是威力不見得多大,但可以最大限度的限制住對手,若是被對方將這擂臺上全部冰凍,他勢必要受到對方寒冰劍氣的影響,從而速度大減。

陳三雙目一凝,身形騰空而起,手中長劍揮灑之間,一連百十道劍光分化而出,繞著他手中的斬仙飛劍往來旋轉,正是九曜庚金劍訣的第四式——萬星!

這道劍式練到極處,分化萬劍不在話下,但陳三功力有限,百劍已是極限,然而這個萬星有個好處,就是這些劍光完全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