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那之前,他還要先突破到凝神後期才是。

這一番大戰之後,他隱隱覺得自家的道心更加凝練,原本阻在進階道路上的那一層若有若無的屏障似乎鬆動了不少,已然可以嘗試著去衝擊一下瓶頸,不過如今這yīn風谷無論是靈氣還是yīn煞之氣皆不足以讓他突破到後期的層次,因此他便打定主意,待幾位師兄一回來,他便去與對方辭行,先趕回山交令再說。

如今yīn風谷中除了諸宗爭鬥,並無其他的事宜,而他對這些爭好處的事向來不敢興趣,反正也落不到他頭上來,既如此倒不如先行回去,而且從剛剛的那一幕來看,如今的yīn風谷並非是什麼善地,他可不想再懵頭懵腦的被人伏擊一次。

其實這一架他不但打的毫無頭緒,而且還沒有從這幫傢伙身上得到什麼收穫,這幫傢伙準備的可謂十分周全,來的時候除了帶了需要用到的法器之物,竟然連一個乾坤袋也沒有,擺明了是不讓他得到任何好處,而那些用來交戰的法器,又被他用斬仙飛劍給破壞的差不多了,已然沒一個能用的了。

陳三對於這幫伏擊他的傢伙的來歷,也想了許多可能,但都被他一一否決了,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血魔宗列文,但那傢伙不可能有將這幫魔修送進谷中的手段。若是說血魔宗早就在正道宗門中佈下了暗棋,但僅僅為了對付他這一個暫時還不算入流的青城弟子便將這步暗棋置於險地,未免有些太過兒戲,再說他對列文雖然談不上多瞭解,但僅僅上一次在玄火宗礦山的照面,已然足以讓他知道此人是一個做事jīng細穩重之人,決不至於為了一時的意氣置宗門多年的佈置於不顧。因此定然不會是他。

陳三自問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魔宗的那幫大人物還不至於注意到他,那就定然是與他有仇之人。而排出了列文,他與魔宗之人有仇的,也唯有一個魘聖魔君而已。

“回去之後定要先查一查這仙羅宗的底細。若說這次的事,他們的嫌疑最大,畢竟我先後殺了羅立兩次,這貨又不是什麼宰相肚裡能撐船的貨sè,未必就不會暗地裡對我動手,而且魘聖魔君的存在正好可以解釋為什麼來的是魔道中人,只是我現在沒有證據,也不能憑空指責於他,不過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我還是偷偷找個機會將這傢伙滅了才是。”

陳三雖然仍舊不能確定一定就是仙羅宗乾的好事。但這件事卻給他提了個醒,似羅立那種小人,要麼不得罪,要麼就得一棍子打死,否則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在暗地裡給他來記yīn的。到時候難免不會被其所傷。

陳三計議已定便暫且將此事擱下,開始全力運轉真氣療傷,還好五行天鑑緊要關頭幫了他一把,是以他的傷勢並不算重,只是一些皮外傷而已,當下很快便恢復妥當。不過說來奇怪,平rì裡他經過這等大戰,一身真氣怎麼也要耗個七七八八,但今rì之戰後,一身真氣竟然只消耗了三四成,只怕就算再來十七八個同階修士,他也能隨手打倒。

“這天河真氣當真是古怪了,我以前鬥法時切切實實的是感覺到真氣消耗的厲害,而最近我又沒有修為大進,怎麼也不可能多出這麼多的真氣來,到底是何原因?”

陳三思來想去也是想不通,心中甚為納罕,這事可是關係到他修行的根本,半點馬虎不得,當下便開始緩緩運轉真氣,希望能找出其中的原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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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三摸了摸鼻子,沒好氣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