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埠貴上班的時候和冉秋葉說了這件事,但是不是說的給何雨柱說媒,而是週末的時間去四合院轉一轉的。

冉秋葉本來是想要拒絕的,但是礙於閆埠貴畢竟是老教師了,聽說最近還要升主任了,到時候更不好得罪了。

正好冉秋葉還想要去四合院的賈家家訪一下,這麼一說正好。

下班以後,閆埠貴著急忙慌得來到何雨柱家裡,看的是空空蕩蕩的,這時何雨柱已經收拾乾淨了。

閆埠貴著急了,但是並沒有找到何雨柱,反而看見了在裡面收拾的錢為:“我問問你何雨柱呢?”

錢為沒有想到這個人這麼沒有禮貌:“不知道。”

閆埠貴也是著急了,急急忙忙的就出去了,正好遇見剛剛買菜回來的何雨柱:“錢師傅,你和幾個兄弟晚上就不要走了,咱我這裡吃飯吧。”

錢為師傅還是很不好意思的:‘這不用了吧,我們回去就行了。“

何雨柱深知得罪了他們還是不如好好的對待他們,最起碼做一個問心無愧就行了:“錢師傅,我很快就做出來,你在這裡吃就行了。”

錢為實在是氣不過何雨柱:“好,那就聽你的。”

何雨柱自然是知道閆埠貴在這裡幹什麼,但是一直在裝糊塗:“三大爺,我這裡馬上就要裝修了,你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閆埠貴自然是不好意思上來就問何雨柱家的床在哪裡了:“何雨柱,你這幾天裝修現在都住在什麼地方啊。”

“啊,我啊,這幾天後院的聾老太太有些身體不好,我都是住在後院了,怎麼了?”何雨柱還是在和閆埠貴裝糊塗。

閆埠貴還天真地以為何雨柱將所有的傢俱全部都放到了後院,實在不行應該就在何雨水的房間裡:“柱子啊,那你家的舊傢俱還要嗎?”

“我都裝修房子了,怎麼能還要舊傢俱啊。”何雨柱就是不順著閆埠貴的話往下說。

閆埠貴看著何雨柱就是不順著自己的話往下說,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柱子,我家的情況你不是不知道,你看能不能把你家的舊床給我啊。”

何雨柱早就知道了閆埠貴看中了自己的傢俱了,但還是裝作很後悔的樣子:“三大爺你早說啊,你看昨天我回去的時候,我徒弟狗剩說家裡沒有傢俱了,我就都給他了,你看看這件事鬧得。”

閆埠貴沒有想到何雨柱的動作這麼快,還以為下班以後就會要到床的,甚至是還可以要點別的傢俱,但是沒有想到何雨柱竟然全都送人了,這下自己還能說什麼呢。

閆埠貴還想要說什麼的時候,何雨柱帶著菜就去了後院,何雨柱實在是不想在這裡和閆埠貴浪費口舌了。

閆埠貴氣的就回去了,三大媽還在那裡等著了:“當家的,你怎麼空著手回來了。”

閆埠貴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唉,你是怎麼看著的,何雨柱將所有的傢俱都送給了他的徒弟,什麼都沒有了。”

三大媽沒有想到僅僅一天何雨柱就全都送人了:“我今天有點事,我妹妹去世了,我去看看的。”

閆埠貴也是很懊悔:“何雨柱,你做的行啊,不先問一問院裡的人,就送人,明天冉秋葉冉老師過來的話,到時候我不會說好話的。'

三大媽也是點了點頭:“就是,我還是看著冉秋葉老師像是我們家的兒媳婦,這件事你可不要辦差了。”

兩口子氣的連晚上飯都沒有吃,畢竟本來是不用買床的,這下好了,還要再花錢買床的。

何雨柱回到後院以後展示了自己的手藝,本來是準備去叫錢為師傅的,誰知道劉海中走了過來:“柱子,這是準備請客啊。”

何雨柱不知道劉海中現在哪裡來的底氣啊,明明剛剛乾了不是人的事,現在還有臉出來說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