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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他找起來怎麼辦?只有等將來再說。如今這年頭,承諾許願的人不少,幹實事的人不多。大家都能開空頭支票,我吳應熊為何不能開空頭支票?
於是,吳應熊說:“家父早知鰲公是信義之人,命吳應熊深交。吳某隻是忙於閒事,故一直沒登門拜訪。此次登門之前,我與家父商量,家父要我與鰲公論交,只看結果,不計代價!”
鰲拜聽了,驚喜道:“平西王真是如此看重鰲拜麼?”其實鰲拜心中有疑。心想:既然你與你父早就有念要結交我,為何等到今日?既然你父要你不計代價,你為何遲遲不答應自己?
吳應熊答道:“鰲公不需疑慮。家父雖然貴為平西王,在外人看來又是權重勢大,但他再大,也得在聖上之下。所以,家父有仰仗鰲公之處。只是沒有早交,其責在吳某。”
鰲公笑道:“駙馬爺言重了。”
吳應熊知道大事成功,心裡的石頭也落了地,但他不知此事有何結果,便問:“家父想問鰲公意圖如何?”
鰲拜笑道:“就依平西王之意如何?”
吳應熊聽了,大喜。鰲拜是告訴他,將按吳三桂之奏摺滿足吳三桂。能做到這樣,實在是幸之又幸。所以,吳應熊立刻跪在鰲拜面前說:“吳某與家父先謝為敬!”
鰲拜扶起吳應熊,哈哈大笑起來。
七、吳應熊要和碩公主以兄妹之情溶化皇上
鰲拜雖然答應吳應熊了,但吳應熊心中一點也沒有輕鬆的感覺,這是因為:一是鰲拜雖然答應,但會不會臨時變卦不得而知;二是鰲拜即使有心這樣做,是否有這種能力左右順治帝。
想到這裡,吳應熊立即意識到順治帝絕不是好糊弄的。根據以往的經驗,順治帝之精明老到是在鰲拜之上。然而,鰲拜為何變得如此的勝券在握呢?由此可以斷定:要麼是鰲拜言過其實,想以空手套白狼之招來玩弄我吳氏父子;要麼是順治帝體弱多病,已無法折騰,故有此謙讓之意。
要弄清鰲拜的話是否是言過其實,唯一之法,是弄清楚皇上的身體如何。可是,皇上住在深宮,上朝之時已經是透過裝扮一番的,平常大臣見到的最多隻是其倦意,而不知其病態。況且,順治喜愛之子玄燁年幼,而他又想傳位於玄燁,他怕禪位之前引起恐慌,故意不以病態示人也是有可能的。
經過一陣沉思,吳應熊覺得要知道皇上身體狀況的真相,必須讓自己之妻和碩公主前去觀察,便可得知。
與和碩公主結婚以來,吳應熊並不敢以丈夫自居。在和碩公主面前,吳應熊表現得恭敬而溫順,以博取和碩公主的好感。因為他知道大臣再尊貴,也不過是皇家一奴才。而自己雖為駙馬,卻不過是皇室女兒取樂的一條狗兒。作為狗兒,主人家對它再好,也不過是主人家的寵物,而不可升到與主人同等的地位。況且,既是寵物,便有遭棄的一天。
正因為吳應熊知道這層道理,所以,他總能將和碩公主侍候得舒舒服服的。和碩公主對他也是寵愛有加。在外人看來,他與和碩公主可以稱得上是一對恩愛夫妻了。
還有一點令和碩公主稱心的是,吳應熊從不利用她與皇上的關係來謀取私利。
可是,今天,吳應熊打算利用妻子前去探察皇上的虛實。
吳應熊剛回到家,和碩公主便迎上來問:“駙馬到哪去了?”吳應熊說:“和幾個公子哥喝茶去了。”和碩公主便用充滿愛意的語氣埋怨:“駙馬爺喝茶時,得顧慮身體,別回來得太晚。”吳應熊口頭上連忙稱是,心裡頭卻覺得好笑:我哪有閒工夫去喝茶呵!他是剛從鰲拜府上回來的。
吳應熊突然問:“公主怕有好長時間沒有去宮中看望皇上了吧?”
和碩公主答道:“是的。你為什麼突然問起這事?”
吳應熊故作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