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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一座破陋的茅草屋,藉著月色,只見草屋旁種著一株大杏樹,樹下一條石凳,一把破茶壺,皆翻倒在地。古鉞聰見到此情景,胸間陡然感到一陣暖意,此屋與兒時所居之地竟十分相似。猶記得自己四歲時,父親總是將他舉在肩上,讓他自己摘取屋旁的杏子,那時候自己貪吃,每次都忍不住先往嘴裡塞兩個,再一面兒大吃一面兒摘下來給父親。自那場大火之後,那棵杏樹也被燒死了,自己再沒吃過如此皮黃肉飽,酸甜多汁的杏子。想到此,心中感慨:“殺害父母的仇人至今沒有下落,待拜月貢之事了結,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古鉞聰望著翻倒的石凳和摔碎的茶壺,忖道:“一定是風月觀的人殺了屋中主人,強佔了此屋。”他本就對此屋甚有好感,一想到此,潛行至草屋後牆,藉著牆間罅隙向內窺探。
屋內爐火融融,燒得正旺,三名女子立在木屋東側,左首一個窈窈窕窕,身著粉紅裙子,當中一個體態豐腴,披著件鵝黃貂絨衫,頸中釦子有意無意鬆開一顆,露出紅潤白膩的項頸,隱約可見一條紅緞子抹胸上緣,右面一名女子著了一件薄如蟬翼的紗衫。三人各有風姿,卻都是濃脂豔粉,果然是風月觀弟子。
朔風勁吹,陋室內融融春暖。
古鉞聰一看之下,也不由得耳根發熱,見三人都笑盈盈衝著對面,斜身一看,更是一怔,三個男子被綁在對面椅子之上,一個看起來像個秀才,一個高壯魁梧,滿臉絡腮鬍子,一看就是屠夫,一個是不過十四五歲的少年。
第二十七回玉清水色2
古鉞聰正自驚詫,只見那粉紅裙子的女子笑盈盈坐在一旁木凳上,雙膝相疊,有意無意提起裙襬,露出白勝膏脂的小腿。古鉞聰忙將目光移向對面。只聽她道:“玉珠兒,紫羅,你們各挑一個罷。”
黃貂絨衫女子忙道:“玉珠兒要那個殺豬的。”
身穿薄紗的女子笑道:“紫羅知蓉兒姐喜歡剛長成的雛兒,”指著俊秀男子道:“那我就要了那個酸秀才罷。”說著笑盈盈走上前。
那秀才使勁向牆壁倚靠,顫聲道:“子夏傳曰,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以順為本者,妾婦之道也,三位姑娘如此打扮,是有違婦容,言語輕浮,是有違婦言,婦德更是……更是無從說起。”
那叫紫羅的女子哈哈大笑,說道:“你這個死酸秀才,我問你,你一點兒也不想在老孃身上快活麼?”她衣衫薄如蟬翼,玲瓏浮凸身形暴露無遺,此時右手更輕輕一劃,將香肩粉頸露了出來。
那秀才和她狐媚雙目微微一觸,扭過頭道:“姑娘請自重。”紫羅走到他面前,緩緩坐在他大腿之上,扭動蜂腰在他雙腿上來回摩娑,口中嬌聲道:“死秀才,你來抱我。”那秀才雖被綁著,但頭拼命扭向一側,緊閉著眼不說話。紫羅喊了兩次,突然啪啪兩聲在他面頰上各扇了兩耳光,吼道:“老孃讓你摸我!”抓起他手按在自己胸脯上。那秀才仿若觸電,猛然睜大眼,忽又閉了去,大聲道:“你放開我!”紫羅雙指凝力捏住他手腕,說道:“你是石頭麼,老孃這裡不好摸麼?”秀才疼得咧嘴大叫,說道:“儒者可殺而不可辱也,你想逼良為……為……想也休想。”紫羅道:“殺了你,老孃今晚豈不是要孤零零、冷清清看大姐二姐快活。”秀才睜大眼道:“這等事,豈能給人看到。”紫羅道:“我們三姊妹做什麼都愛在一起,怎樣,是不是很好玩?”秀才大聲道:“爾等如此淫邪,委實……委實禽獸不如。”紫羅顯已急不可耐,俯下身,舌尖在他乾裂的唇瓣舔過,依然嬌聲道:“喜歡麼?”秀才連連唾口水,下意識伸手向她推去,紫羅大怒:“操你媽,給你臉不要臉。”抓起他衣領將他重重扔在地上,一腳踩在他脖頸只上,隨手抄起牆角鐵鏟,手起鏟落,生生將那秀才右手從手腕斬剁下來。大聲道:“老孃要的是你身子,留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