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向鐵牢中走了過來,夏江抬頭望去,心裡一怔!

原先那個女子,跟著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走了過來,那老者,赫然就是夏江在酒店所見的那個自報“無名氏”的人。

夏江突然回憶到,如果要知道自己的身世,必須問清此人。

“無名氏”一見夏江,不由怔了一怔,轉身向那女子駭然問道:“蓮兒,偷金子的就是這個人?”

“是的,爹!”

“無名氏。臉色一變,望了夏江一眼,自語道:“真是天意,蓮兒,我們做了一件錯事。”

“什麼錯事?”

“無名氏”道:“快把他放出來。”

那女子怔了一怔“無名氏”叫道:“快呀!”

那女子明眸射出駭然神彩摸出了鑰匙,開啟了牢門,“無名氏”一個箭步,進了牢房,問道:“小哥兒,你還認得老夫麼?”

夏江難過的點了點頭。

他知道,現在已經是第五天的黃昏,他縱取到三百兩金子,許素珍可能已經走了也說不一定。

他的精神,整個癱瘓了。

“無名氏”說道:“你不是要找我麼?”

這句話,問得夏江精神一振,他駭然站了起來,問道:“老前輩就是無名氏?”

“不錯!”

夏江咬牙道:“我要問你……”

“我知道,不過,現在,我對你做了一件非常抱歉的事,為了我外出一日,使你被關了一天,而使那個女人空為你期待。”

夏江一嘆,道:“也許,這是天意。”

“那一家不好偷,偏偏你偷到了我家,而我走時,定下了這個規矩,凡偷我家之人,沒有我回來,不準私放。”

夏江道:“老前輩,我只差五十兩金子……這五十兩金子,*縱著她的幸福。”

“現在你還可以去看她!”

夏江搖了搖頭,道:“晚了,我去時,她可能走了。”

“老夫對這件事向你抱歉,如果我事先知道,不要說五十兩,就是五百兩五千兩,我也會給你。”

“我相信。”

“那麼,你不去見她?”

夏江搖了搖頭。

“那麼,我告訴你一些事,這些事是你所要知道的。”

站在“無名氏”傍側的少女,突然說道:“爹,我有話跟您說!”

“什麼話?”

她伏在“無名氏”的耳際,嘰嘰咕咕說了一陣,但見“無名氏”的臉色,突然沉重起來!”

那女子笑了笑,說道:“爹你要答應我,否則,我要去死!”

話落,徑自走去。

“無名氏”怔了半晌,當下苦笑一聲,望了夏江一眼,道:“我們走吧!”

他領著夏江,來到客廳坐下,丫環出香茗之後,夏江忙問道:“老前輩當真知道我的身世?”

“無名氏”點了點頭,道:“不錯,普天下除我以外,恐怕沒有一個人知道。”

“誰害死我父親?”

“無名氏”沉思半晌,道:“在我告訴你這件事之前,我有一件事要求求你,但我知道你不會答應……”

“什麼事?”

“無名氏”深深一嘆,道:“你愛許素珍?那個唱那首歌的女人?”

“是的,我愛她。”

“我在你們身邊多時,對於你們兩人之間,我大致知道一些,我瞭解你們兩個人的心情痛苦,是的,在情海里,你是一個不幸的人!”他語鋒略為一停,又道:“剛才你見過我有小女?”

“是的。”

“我有一個條件,如果你不答應,我就不告訴你父親的仇人。”

“老前輩什麼事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