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得罪。

“候爺,這紫霖道長不但道法高深,而且還是個歧黃高手,屬下費了好大地勁才請到這位高人才幫候爺!”戴小樓湊過去在李永祚耳邊小聲道。

“真的?”李永祚將信將疑。

“不信,候爺你可以試一試。”戴小樓擠眼睛道。

“道長,本候……”

“哎呀,候爺您印堂發黑,面色枯黃,大禍就要臨頭了!”藍霖突然一聲驚詫,打斷了李永祚的話。

“什麼,道長您說什麼?”李永祚嚇了一跳道。

“候爺家裡可有一公子?”

“有。”

“排行第三,庶出?”

“正是?”

“甲子年五月二十八亥時出生?”

“道長,您,您是怎麼知道地?”前面這些稍微打聽一下基本都不成問題,但是兒子地生辰八字也就有他和夫人知道,別地人可不清楚。

“貧道是算出來的,貧道精通大衍天數和紫微斗數,這點小問題自然難不倒貧道。”藍霖得意洋洋,一副一派高人地模樣道。

要說這李永祚剛才還將信將疑,現在已經最起碼有七分相信,趕緊的命人給藍霖上茶。

“道長還精通歧黃之術?”李永祚小心的問道。

“那當然,貧道雖然出自茅山,但自有喜歡研究煉丹,這煉丹和歧黃都是一個道理嘛。所以就略通,略通一點。”

“小兒手腳被人打斷,疼痛難忍,不能入睡,道長看能不能施展妙手回春之術幫一幫小兒,小候必有重酬!”李永祚放低姿態求藍霖道。

藍霖假裝思考了一會兒,道:“候爺好茶盛情款待,貧道不能不領這個情,貧道答應你就是。”

“那就多謝道長了!”李永祚欣喜道。親自帶路將藍霖領入李亨的房間。

只見那李亨被疼痛折磨的臉都變了形,被固定在床上,一動不能動的,臉上完全是痛苦的表情。

“道長,您看,這就是小兒,您得幫幫他!”李永祚一看兒子這 樣,心疼的直哆嗦,老淚差點就了。

“候爺放心,貧道有法子了。”藍霖上前,裝模做樣的診斷了一 下,道。

“真的,太好了。”李永祚大喜,聞訊趕過來的李雲氏更是喜極而泣。

藍霖從懷中掏出一個精緻的小藍瓶出來,交到李永祚手中道:“十二個時辰一粒,這裡面一共六十粒,可緩解三公子的痛楚,保管他睡的好。”

“真的?”李永祚不敢相信的接過藥瓶。

“候爺如果信不過貧道,貧道就此告辭!”藍霖假裝抬腳就往外走去。

“道長且慢。”李永祚忙出口喚住了藍霖。

“候爺還有話要對貧道說嗎?”

“道長既然來了,就是本候的貴客,道長就這麼走了,豈不是本候怠慢了貴客,本候已經吩咐廚房為道長準備了一桌素齋,還請道長給本候盡一盡地主之誼。”

藍霖焉能不知道這李永祚的心思,他就是想試一試他給的藥有沒有效,沒效就會把自己抓起來見官,有效嘛,就另當別論了,他本來就想留下,當下就順水推舟的留了下來。

這藥當然有效了,以禁藥五石散為主藥,還加入了一種從南洋傳過來的一種毒花的果實的粉末,功效不但能使人暫時忘記還能產生飄飄欲仙的幻覺,最重要的是他容易上癮,一旦上了癮,想要戒掉就很困難 了,用這個藍霖不但獲得鉅額的財富,還控制了許多人不斷的給他賣 命,而他自己也沉迷其中,才使得性情大變。

眼看著使得李永祚成功相信了他,藍霖已經成功了第一步,接下來就是怎麼使得李永祚相信那個“伍夫”就是命中的一劫,只要能除去這個姓‘伍’的人,他們一家就能保平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