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一直走。後來甚至被一個小姑娘攔住,嘰裡呱啦地推銷了半天A片。我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直到她說得已經沒有話說了的時候,老子才用帶北京口音的標準普通話冒了一句“我聽不懂廣東話!”然後走球了。

我一直走到珠江邊的江灣大橋,站在江邊發了半天瓜,最後決定還是鼓起勇氣打一下電話。我拿出手機,找到李雲峰老婆給我說的程璐家裡的電話,撥過去。

他父親接的。

我鎮靜了一下,裝起不知道他是誰。

“您好!請問程璐在不在?”

“不在,你是?”

“哦,我是程璐的一個大學同學,到廣州來出差。”

“這樣啊。那我給你她的手機號,你自己給她打吧。”

我記下了手機號後,問:“您一定是程璐的父親吧?”

“是,我是”

“程叔叔您好!我想問一下。那程璐什麼時候回來呢?”

“哦,這樣的,她早就已經沒有和我們一起住了。你叫什麼名字啊?”

老子腦殼飛速旋轉了一下“哦。我叫張俊,我是她大學時的班長啊,我是蘭州的。”

他老漢兒笑了一下“噢是小張啊,我聽程璐提起過你啊。對了你好像沒有在本系統工作了是吧?”

老子趕忙說“是啊是啊。我已經辭職了”(其實那時候我還不知道張俊已經撤漂了,驚險!幸虧老子反應快!)然後又和她老漢兒玄擺了很久。我知道程璐的父親和她媽媽不一樣,他父親還是非常好說話的(大學時的那根中華至今都記得,呵呵),所以我東彎西拐,套了半天,說了很多“程璐的事情我們很多同學都知道了,真的很遺憾。程叔叔你和阿姨還是應該想開一點,畢竟程璐還很年輕,而且現在她事業上發展很好。”最後他老漢兒終於被我套住,說出來了“她很多朋友給他介紹了一些,正在接觸,怎麼樣選擇還是她自己看吧,畢竟她早都是成年人了。”閘下電話後,我又發了半天瓜。幾個小時前看到的那個白色寶來,多半就是“正在接觸”的了。

我默默地走上了江灣大橋,倚在欄杆上,看著黑漆漆的江面發呆。半個小時後,我拿出手機,把上面她家裡的電話和她的手機號碼,把上面她家裡的電話和她的手機號碼全部刪掉了。然後點上一枝煙,抽了一會兒,摸出那個黑色的小耳墜,靜靜地看了半天,鬆開手耳墜向下落去,這時耳邊突然響起一陣聲音“唉,又是一對苦情人,好好把握這個機會,記住我是一個名叫神無月的上帝!”

還沒回過神突然我聽見後面有人喊我“百腦!”我回頭看,竟然是程璐!

“豬!你在幹什麼?”

我楞了好一會“呵呵,沒事,抽只煙”說著我將煙滅掉,她不喜歡我抽菸。

“少抽點菸對身體不好。”她就像我們當初那樣提醒我,我呵呵傻笑。

“知道了。”

慢慢的我跟她走下了橋。

昏暗的路燈拉長了我們倆的影子,我們兩點靜靜地走著,就像在交大的那條小路上,誰也沒說話。

“豬,你最近過得還好嗎?”程璐問我,

“嘿嘿還行吧。你呢?”

“還行吧,工作挺忙的”之後又是長時間的沉默,走到一個長椅前,我們兩坐下,無數的回憶從我腦力翻出,就是在交大的那個晚上,就是在這樣的長椅上,可是一切都過去了,過去了。程璐將自己的秀髮挽起,我看到了她耳朵上的吊墜,還是那個我當初送她的耳墜,我不由得微微吃驚。

我們就這樣坐著大概5分鐘,突然程璐從旁邊一把抱緊我,我嚇了一跳。“豬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想你,我媽不停地給我介紹物件,可是沒有一個有你當初的那種感覺,我真的好想你”程璐哭著說。我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