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機場,萬猛捧著一本漫畫書看得津津有味,距離不夠遠的航班在此地都是壓縮起落,足夠寬敞的區域保證了三個機場能夠容納全世界最大吞吐量的航班。

萬猛正看得入迷。猛的覺得毛骨悚然,整個身體緊繃,身子向後一翻,抬頭盯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兩個人,額頭浮現一層冷汗,心臟跳到了嗓子眼。嚇得差點大聲怒吼。

一個洋氣打扮的俊秀帥哥,一個半邊頭髮擋住臉的女子,穿著打扮都是那種完全不出奇的狀態,很普通,卻不平凡,眼神不犀利身上也沒有著讓人懼怕的氣勢。

“走吧。”

萬猛深吸了一口氣,面對著對方淡然的態度。努力使自己保持平靜,不讓自己受到剛剛冷然間帶來的影響。

“我是萬猛,你們可以叫我柱子。”

“首長讓你們來做什麼,是不是我們這裡缺人了將你們從國內調來?”

“要是有什麼需要請跟我說,我是這裡的老人,有什麼事我會幫助你們。”

一路上,萬猛一個人唱獨角戲,而那兩個人則平靜的一言不發。臉上沒有冰冷的抗拒,也同樣沒有接近的熱情。

車子在東方東大劇院停下來,沒有直接進入使領館,萬猛也不知道原因,只是按照東哥的吩咐將人從機場拉來。劇院內正在拍攝一部電影的片段,劇組正大肆的佈置場景,一天的價格就讓人望而卻步。大投資的劇組也不敢如此浪費,爭取每一點的時間,整個劇組都忙的一塌糊塗。

萬猛帶著一男一女從側門走進來,此時一個場記正忙碌的分配著工作。也許是忙壞了,也不認識誰是誰了,看到這三位閒庭信步不慌不忙的模樣,舉著劇本衝著他們喊道:“喂,說你呢,你們三個,過來,快點的,想不想留下來了。”

“過來,這裡有幾個箱子,搬到後面去。”

萬猛剛想解釋,就見那半邊臉被擋上的女子突的到了那場記的跟前,手掐住他的脖子,一個弱女子將一個成年男子單手舉起來。帥哥湊到他的金錢,嘴角一裂,一抹邪笑浮現:“你,是在叫我們嗎?”

伴隨著話音落,這帥氣的男子手搭在自己的下巴處,猛的往上一掀,一張完全被毀掉的臉呈現在那場記的面前,那張帥氣的面孔全靠著一張人皮面具,面具下,完全被類似硫酸或是熱油毀過,沒有一點完好無損的地方,其嚇人的程度足以讓一個普通人在夜晚看到他的臉被嚇暈過去。

萬猛也被嚇了一跳,這傢伙太變態了,不過也夠慘的,那張臉被毀的那麼徹底,太慘了,看來這傢伙也是個可憐之人。

更可怕的還在後面,那場記被嚇得手足無措慌亂的四處亂蹬亂擺,恰好碰到了那女子的半邊頭髮,將那半邊頭髮給撥弄開來,裡面露出的畫面直接將其嚇暈,非常徹底的暈死過去。

以萬猛的承受能力,都覺得很不舒服,臉色變得有些蒼白,那被頭髮擋住的半邊臉是一塊皺皮胎記,或許是因為不止一次的想要治療發生了病變,那本來已經很噁心的皺皮胎記,此刻上面還浮現著一個個膿包,正好頭髮被撥開之時一個膿包裂開,淡淡的腥臭味道,一點綠黃色和鮮血混合在一起的膿汁散開,無論是視覺還是嗅覺都受到了莫大的挑戰,搭配那佈滿半張臉的皺皮胎記,所具有的衝擊力要比之前那位帥哥還要強大,畢竟那是全部被毀掉很徹底,這位是一半好一半壞,有對比就有衝突感,對正常人造成的刺激也就愈發的強烈。

“切,沒意思。”面具帥哥攤攤手:“紅一,這樣的小角色你真要殺?”

被他稱之為紅一的胎記女鬆開手,眼中帶著一抹黯淡,垂下眼皮鬆開手,頭髮重新將半邊臉擋住,這是她戰鬥力的根本也是她人生最大的汙點、最脆弱的地方。

“你要不想死,就閉上你的嘴。”紅一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