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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還被對方逆襲敲暈,他寧可相信自家少爺只是純情地抱了抱蔣馭郎。
如果是這樣,江琴覺得現在還不到難以挽回的地步:“少爺多慮了,大家都是男人,勾肩搭背是常有的事。”
江楓聽了江琴安慰的話,嚅囁了下嘴唇,想說自己還差點扒了對方的衣服。但是他一個年輕公子哥,連初戀都沒得,臉皮實在薄的很,終究沒好意思都告訴江琴。
但是他的一舉一動壓根沒有逃過書童的眼睛。聰明如江琴自然猜得出這其中肯定還有點別的。
不過,江琴認為,只要這事沒有做到最後,只要他家少爺頂著這張漂亮臉蛋,對蔣馭郎誠信地道歉一番,蔣馭郎便不會繼續僵持下去——畢竟他家少爺會中“春。藥”,本來就是花家鏢保護不力造成的。
心裡打好了算盤,江琴立刻安撫還在糾結、不安的江楓:“少爺不用擔心,剛剛是顧及花小姐,總鏢頭才不理睬我們。我現在就去吩咐廚房買瓶好酒,整兩盤好菜。到了晚上,少爺你就拿兩顆極品東海明珠作賠禮,由我端著酒菜,專門去找總鏢頭道歉。他大人有大量,絕對不會真計較的!”
江楓想了想,也只能這樣。江琴連忙跑到行禮邊上,將帶出的東海明珠掏出了兩顆,又找了上好的綢緞和錦盒,將兩個明珠分別包裝好。
坐在桌邊的江楓卻是想了想,又說道:“俗話說的好,打蛇打七寸。你再拿兩顆,找人碾成粉,送給花小姐。”這麼長時間的接觸,江楓知道蔣馭郎最寵愛的就是他妹妹。討好了花月奴,他的道歉也就成功了一半。
江琴聞言立刻應了下來,心裡卻在猶豫,唯恐一個不好,就讓花月奴和江楓看對了眼,讓蔣馭郎遂了意。
卻說到了晚上,一輪月牙掛上屋頂的時候,回來就一直憋著的魯家狐狸,終於按捺不住,將花貂約到了屋頂上,三口黃酒下肚,就開始裝醉向他大倒八卦,將這天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通。
作為一名花家鏢的員工,作為一名專注宣揚八卦十年不動搖的資深黨,花貂如何抵擋得住這個關係到自家老闆的八卦的誘惑?
他不僅受不住誘惑,還要將這份“誘惑”發揚光大,將這段風流韻事提升到一個新高度!
“我覺得狐兄的推理有一個地方出了錯誤!”花貂晃了晃手裡的酒壺,朝魯家狐狸笑得一雙眼睛眯成了縫:“我看江家小子說的那話很值得玩味啊……”
已經有了三分醉的魯家狐狸一聽這故意拉長的話音,頓時被花貂話中的意味深長吸引,耳朵不由得就往他那邊貼了貼:“貂兄高見?”
“分明他才是那個意圖不軌的人啊你這蠢材!”花貂飲下一大口酒,一巴掌拍在了魯家狐狸的後背上:“所以他中了春。藥,咱大當家卻跟個柳下惠似的無動於衷!”嘖嘖,就說大當家沒節操,怎麼可能那麼正人君子!
聽花貂這麼一說,又被他猛拍了一掌,魯家狐狸當真醍醐灌頂,整個人都頓悟了。他不由得用力地在花貂的大腿上狠狠地拍了拍:“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啊!這個江楓真好狗膽——難不成他已經對咱大當家的出手了?”要不他咋會說對不起大當家?還有大當家那匆匆跑走的德性,分明就是……就是……
“天惹魯,大當家竟然被個小白臉得手了……嗝……你可千萬別說出去啊!”魯家狐狸瞧著天上的三個月牙兒,晃了晃腦袋,然後回頭不放心地叮囑起了花貂。
花貂立即踹了他一腳,哼了哼:“你也不看看我花貂是什麼人,豈是那等……那等……”
花貂話沒說完,人已經醉倒。而從兩人有了三分醉開始,就已經爬上屋頂蹲在他們後面啃糖葫蘆聽八卦的花月奴,這才將手裡的竹篾子丟了出去,然後拍拍手,一人一腳,將兩個醉暈暈的八卦男踹下了屋頂。
就聽“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