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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主要登場人物都有注重各人形象方面的描寫,這應該能一定程度折射的出言之本人的性格,這是五……
“綜合上面這些因素,我覺得言之是一個工作或者人際關係網和警察有關聯、愛讀書愛看報看新聞的、有眼近視、比較注意形象的、內斂斯文的年輕人,應該不會像你說得那麼誇張。”紀如松想了想又笑著補充了一句玩笑話,“當然了,也不排除你剛才說的那種可能性,說不定言之說話其實帶髒,從來不注意個人形象,形容猥瑣,他所有在小說裡寫到的都是故意掩去本性寫的。”
好厲害的警察的直覺!謝呈尹聽了紀如松的分析之後,頓時感到背後發涼,深深體會到了紀如松身為隊長的實力,也深深地後悔自己引出這麼一個話題,他竟然透過小說能分析出這麼多條條款款來,而且還猜得八九不離十,難怪他在分析案例上這麼有一套。
謝呈尹心跳如鼓,生怕紀如松這時再冒出一句“其實我覺得你挺像的,你該不會是言之本人吧”的玩笑來,那他可就真要硬生生被嚇出心臟病來了。
不過好在紀如松沒有繼續往下說下去,他的話題重心還是回到了籤售會上:“這次的籤售會是言之第一次公開露面,再加上我家老爸也是《祝漠》的書迷,也對這活動很感興趣,可他說這都是年輕人去的地方,自己和這種環境格格不入,所以一再叮囑我去,我要是不去,估計會被老爸念死,所以我最希望言之的籤售會辦在我不用出差、也不用值班的日子。”
居然連紀家老爸都是自己的書迷……這段話讓謝呈尹幾乎失去了說服紀如松的動力,只能指望在自己臨近籤售的日子,後者能多多出差或者恰巧在那天值班。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眼幾個月的時間過去,謝呈尹的身份既沒有被紀如松輕鬆識破,他的小說也終於進入到了最終稽核過稿階段。
創作的過程由於有了紀如松“活生生的真人參與”,變得比以前更加有滋有味起來,寫作也因此變得更加順暢,有時遇到瓶頸,謝呈尹會換一個考慮角度,幻想著如果這時把事情交給紀如松來做,他會怎樣解決,而大多數時候,卡文現象都會因此迎刃而解。
可以說除了偶爾因為被紀如松的一些動作、話語、或者身體接觸而時而產生心跳加速或者臉上發燒現象以外,謝呈尹的一切生活都在正軌中平穩地渡過著,警局的工作和酷似小說人物的真人存在,對於一個破案愛好者來說,還是相當滋潤的。
可是他本人卻並沒有多高興,最讓他感到焦慮的,是本來應該屬於“好訊息”範疇的、編輯一次一次的過稿通知,在最後一次校稿結束後,謝呈尹卻因為紀如松近來動向不明,遲遲定不下發售日期,弄得編輯幾乎一天兩個電話,催著謝呈尹讓他給個確定的日子。
雖然籤售會舉辦的日子大部分取決於印刷成冊的時間,但也會在一定程度上參考作者本人的意見,畢竟作者實在抽不出空的話,事情也辦不成,所以謝呈尹還有一些調整的餘地。
因此,在那次不惜自毀形象也要阻止紀如松去籤售會,卻適得其反的事件過去以後,謝呈尹就時刻留意著紀如松的辦案動向,就想等著他什麼時候出差辦案或者乾脆赴外地學習什麼的,就趕緊把籤售會的時間定下來。
編輯催得越來越緊,謝呈尹也就越焦躁,在幾乎頂不住編輯那邊的壓力,隨便說一個日子妥協時,紀如松那邊傳來了一個重大案件的訊息。
原來就在謝呈尹所屬分局的管轄範圍的商業中心內,發生了一起惡性金飾品搶奪案件,是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