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老夫以為這些事情煞是隱秘。嘿,就算是陛下,也不會盯著諸多大臣的私家陰私想不到風聞丞居然對這些勾當感興趣?”…;

胡馨竹乾笑了幾聲,他輕飄飄的說道:“老大人的外室,以後最好安置在更加隱秘的地方。否則下官怎麼會知道,老大人的尿色黃中帶赤,顯然最近操心過度,以至於內火上升呢?”

林齊笑了,這胡馨竹果然手段下作,人家龍金圖堂堂當朝一品紫青議政大夫嬴政的首席智囊,你居然去翻人家的尿罐子?看到龍舍圖那一張迅速發紅的老臉,林齊很不hou道的笑了起來:“馨竹兄,嘿嘿,人家拉屎撒尿的事情你都要管麼?”

胡馨竹眯著眼看著臉色難看的龍金圖,慢吞吞的笑著:“何止如此?龍老大人老樹開花十二年前誕下的那個私生女柏月小姐,三日前剛剛初潮,恭喜龍老大人了!”

龍金圖氣得暴跳而起,他指著胡馨竹怒吼道:“胡馨竹,你卑鄙下流,無恥之尤!”

龍金圖不氣才怪,龍柏月是龍金圖最寵愛的外室小妾為他生下的女兒,自幼嬌生慣養、錦衣玉食,深得龍金圖的喜愛。三日前龍柏月初潮,這事情他那小妾是偷偷告訴過他的一一目的無非是要龍金圖為龍柏月找一戶好人家訂下婚事。

這兩天龍金圖還沒顧得上操心這個,但是他沒想到這一切都落在了胡馨竹的眼裡,這讓龍舍圖在震驚之餘,更是氣急敗壞、羞怒到了極點!自家最寵愛的小女兒,這等生理上的陰私都被人盯著呢,作為一個父親,你能好受麼?

輕輕的咳嗽了一聲,林齊碰了碰胡馨竹的胳膊; 過火了啊,hou道一點。龍老伯可是我們自己人,馨竹兄千萬不要太過分了。”

龍金圖一愣,誰和你林齊是自己人?

胡馨竹則是嬉皮笑臉的向龍金圖笑了笑,得意洋洋的甩了甩袖子,慢悠悠的伸手進了褲襠,努力的掏了許久,終於掏出了一支細細的雪茄煙,慢條斯理的叼在嘴裡。手指一彈,雪茄煙頭上一縷青煙升起,胡馨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滿足的吐出了幾個菸圈。

將雪茄晃了晃,胡馨竹笑道:“精靈大陸傳來的好東西,在血秦帝國嘛,一眾老大人覺得這玩意有傷體面,所以朝臣中不見人喜好這寶貝。但是我就是喜歡這東西,來一支如何?”

林齊看了看胡馨竹的褲襠,再看看他手上那支散發出嫋嫋青煙的細細雪茄,嘴角抽搐了一下,扭頭看向了面色青紅不定的龍金圖。手指一彈,一封houhou的信件憑空出現,林齊將信件向前一丟,龍金圖急忙一把將信件抓在了手中。

仗著有那金色神像護身,龍金圖也沒仔細審閱信封內是否有什麼古怪玄虛,大咧咧的撕開信刮掏出信紙仔細閱讀起來。耗費了足足一刻鐘,龍金圖一個字一個字的將這份houhou的信件看完,這才重重的吐了一口氣,神色複雜的看向了林齊。

“原來林公子,居然是那孽障的生死之交,老夫唐突了!”

不快的看了一眼在旁邊吞雲吐霧的胡馨竹,龍金圖的臉色微微一變:“林公子若是來送信,孤身一人前來則可,有龍鏈為藉口,誰也不會有什麼別的猜測。

林公子為何帶風聞丞來這裡?”

胡馨竹急忙舉起了雙手:“龍老大人,我們是自己人!自己人啊!嘿,林公子是我妹夫,他和馨月連孩子都生出來了,我胡家是堅定不移的站在林公子這一方的。鷹揚大將軍造反,我們胡家自然不能明目張膽的搖旗吶喊,但是在背後出一把力,那還是穩妥的。”…;

龍金圖茫然的看著胡馨竹,饒是他龍家是簪纓世家,龍金圖在朝堂上也歷練許久,依舊被胡馨竹的話弄得半天摸不清頭腦。為了一個妹夫,偌大的一個胡家就摻和進龍城造反的勾當來,你開玩笑吧?按察令乃至風聞丞,這可都是贏最最信任的鐵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