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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僕役用稀奇古怪的樂器製造的和噪音無異的巨大音樂聲。
他們根本沒注意到伯特是怎麼倒下的。
只是當那個被推進伯特懷裡的舞女發生一聲慘嚎時,憲兵們才終於回過神來。兩個有著地位高階修為的憲兵隊長撲到了伯特身邊,哆哆嗦嗦的檢查起伯特的身體狀況。
心跳,沒有;頸部動脈的跳動,沒有;脈搏,沒有;瞳孔已經縮成了針尖大小,整個眼珠都透著一抹苦膽一樣的慘綠色。伯特的左側軟肋插著一把手柄用鯊魚皮細條纏繞的匕首,這種用鯊魚皮切成細條包裹兵器把柄的做法,在高盧帝國的海軍官兵中極其流行。
一個憲兵隊長戰慄著掰開了伯特的嘴,將一瓶療傷藥劑倒進了他嘴裡。
但是藥劑剛剛倒進去就變成了慘綠色的泡沫從伯特的嘴角流了出來,海蛇毒液的劇毒從伯特嘴裡蒸發開,將療傷藥劑都變成了致命的毒氣。兩個憲兵隊長急忙跳了起來,沒救了,死透了!
“是誰?”兩個憲兵隊長渾身發寒的相互望了一眼,雪松軍團的軍法處長,堂堂帝國上校被人一刀扎死,他們在場的所有憲兵都逃不了關係。一個保護上峰不力的罪名,就足以讓他們進赴死營。
一個酒瓶從翻滾的人群中砸了出來,狠狠的砸在了一個混在人群中的海軍尉官的腦袋上。砸出這個酒瓶子的是維克,作為一個盜賊,投擲兵器是最基本的技戰術,酒瓶精準的命中目標,兵器在那海軍尉官的腦袋上開出了一個極大的傷口。
鮮血四濺,破玻璃片扎傷了附近好些士兵。。。剛剛一刀刺死了伯特的恩佐已經在陰暗的角落裡脫去了海軍制服,穿上了一套普通計程車兵便服。他突然扯著嗓子吼叫起來:“是那些該死的海軍刺死了伯特上校!混蛋,他們和伯特上校爭奪女人,他們刺死了上校!”
山峎和法恩齊齊從士兵群中搶了出來,他們劈面一拳將那被酒瓶打傷的海軍尉官打得倒在了地上,狠狠的給了他的小腹一腳,將他的鬥氣一腳踢得粉碎。他們認得這個倒黴蛋,這個勢力的海軍尉官,在過去兩次執行任務的時候,就是他帶著海軍接應艦船故意姍姍來遲,讓恩佐麾下的兄弟們多付出了數百條人命。
敦爾刻的陸軍也好、海軍也罷,只要是手上有點權力的人,都在竭盡全力的欺壓欺凌恩佐一行人。今天是收賬的日子,這些混蛋欠恩佐他們的東西,今天要全部交出來。
“弄死這群該死的海軍混蛋!”山峎一把抓起了被打得昏厥過去的海軍尉官,將他丟進了雙眼已經漸漸發紅的陸軍官兵群中。也不知道是誰先動手,數十拳腳重重的砸在了這個倒黴的海軍尉官身上,這些喝多了酒,又被嗜血藥劑弄得血氣澎湃的陸軍官兵瘋狂的發洩著體內那股灼熱的力量,他們下手極重,硬生生將這個海軍尉官打成了粉碎。
恩佐混在人群中,帶著一群瘋狂的陸軍士兵將百多名憲兵的隊伍擠得稀爛。無數只大腳從伯特的屍體上踏了過去,將他的屍體踏得不成人形。在經過那兩個憲兵隊長身邊的時候,恩佐冷酷無情的拔出了兩柄海軍常用的蛇牙匕首,深深的捅進了兩個憲兵隊長的腰部。…;
當初對恩佐用刑,活活打斷他骨頭的人,就是這兩位。雖然幕後主使者已經高升調走,但是這兩個人還留在敦爾刻駐軍中。恩佐記得他們,清楚的記得他們!他記得在兩年前,他帶著兩千多名從戰場上倖存的兄弟返回敦爾刻的時候,就是這兩個傢伙帶著一群憲兵抓走了他麾下數十名傷勢最重的戰士。
‘臨陣畏怯、臨陣脫逃’,莫須有的罪名扣在了那數十名渾身是傷的戰士身上。他們被丟進了礁石黑牢,一場大潮水將他們全部淹死在了黑牢中。恩佐憤怒的衝去軍法處和這群心狠手辣屠殺自己兄弟的混蛋爭論,結果就是恩佐被軍中的執法官出手拿下,當著數萬駐軍士兵的面打得血肉橫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