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驚訝道:「『無敵』。。。。。。這,丁某何德何能,江湖上比丁某強的人多如過江之鯽,這樣說實在是。。。。。。不知道是誰這樣說過丁某?」

杜鱗笑道:「還能有誰?自然是我啦!腰知道當初我想了好久,才決定用『無敵』二字來囊括你的那些個『豐功偉績』。。。。。。」

聽到這裡,就算再白痴也該知道杜鱗話中所指的可怕之處了!

「杜鱗!」江無畔大喝一聲,立刻震得杜鱗渾身一哆嗦,接下來的話也忘記了。

江無畔一個縱身,落到他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看著那張悽慘到恐怕杜家老孃都不一定能認出來的臉,情不自禁雙眉堆山,「跌一跤至於這麼慘麼?摔得和個豬頭似的,還不快點去上藥!」

不說還好,杜鱗一聽頓時怒火上衝,「你還好意思說!我這可不是剛才跌的,是你那些手下們打出來的!去他孃的,居然敢把老子打成豬頭!?」

丁挽秋有些發怔,方才杜鱗雖然面目可曾,可言談舉止卻是溫文儒雅,別有一番大家風範。此時此刻,卻是口出市井粗言,臉上表情也是猙獰無比,雙眼都發出綠光來了。。。。。。他不由得為這極端化的轉變中略微失神,當然,是被驚的。

江無畔自然是知道杜鱗這廝只有一張皮相能唬人,想當初他也被唬弄了。此刻趁著丁挽秋髮呆,便趁機轉頭向對方說:「挽秋,我帶他去上藥,有什麼事,你吩咐江福即可。」

丁挽秋回過神來,搖搖頭道:「還是不用了,我即刻就走。」

江無畔驚訝道:「你難得過來做客,這麼急著回去做什麼?」

丁挽秋笑道:「你在此處好好歇息,隨後便過來幫手吧。」

江無畔雙眉不由皺緊,「你打算怎麼做?」

丁挽秋悠悠道:「坐以待斃過於被動,我去其他幾人那裡再探探訊息,看有沒有更進一步的線索。最起碼,要知道背後買兇那人的目的,當然,若能將那人的真面目揪出來揪更好了。」

江無畔擰眉道:「哼!那些人,我絕對不會讓他們好過!」

丁挽秋笑道:「哎呀,你彆著急,這件事我已經攬下,你還是等等吧。」

江無畔眉皺的更緊,「挽秋,你這是什麼意思?他們也對我動過手,難道我就是善罷甘休的人?難道我會讓你孤軍奮戰不成?」

丁挽秋搖頭笑道:「不是這個問題,你不適合去做探查的事,你去了,說不定直接衝上去就將人砍了,反而壞事。。。。。。等得了訊息,我自會通知你的。」

江無畔悶不吭聲,不過也清楚丁挽秋說的是實話。

丁挽秋笑出聲來,「好了,事情就這樣定了。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恢復功力,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現在內力剩幾成。到時候,我還指望你過來幫忙砍人呢!」

江無畔沉默半晌,隨後才不情願的允諾道:「挽秋,若有事,你知道該怎麼找我。」

丁挽秋點點頭,「我知道,我去了。」說著,長袖揮灑,人已如驚鴻一般,青影化作殘影,向外掠去。

江無畔一直凝視著那道青影消失,面上表情若有所思,杜鱗望著他刀削斧鑿的俊美側面,恍然道:「難道你。。。。。。和他。。。。。。難怪了。。。。。。」

聽到這句話,江無畔的臉頓時再度鐵青,甚至有泛黑的趨勢。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聽到這聲從牙縫裡硬生生擠出來的、冷入骨髓的話,杜鱗卻驚訝了。

「哎?不是嗎?人走了之後,你那個一直向那邊看的動作,還有那副留戀不已的表情。。。。。。」

「你這個腦袋裡到底在想些什麼東西?我在想黑衣殺手的事。我和挽秋是知己,是好友!」說到這裡,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