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搖了。

“若不是,為什麼還無法感動你,讓你接受我?”

貝曉路感覺到他話裡的無奈,端起酒,啜了口,無言的沉默下來。

“對不起,我並非想讓你感到有負擔和壓力。”他又一口飲盡整杯的酒。“我只是對自己失去了信心,不論是在工作上或愛情上,我都感覺到自己好失敗呀!”

沒了酒,溫惟竣又去拿了一瓶,坐在地板上,背靠著沙發,開啟瓶塞後繼續倒滿酒杯。

貝曉路並沒有再阻止他,坐在沙發上,看著他有些寂寞的背影,垂垮的雙肩。垂喪的頭,她感到好心疼。

打從她在舊金山遇見他的那一刻開始,就算他的行李被偷,就算他找不到住的飯店,甚至當他向她表白喜歡她,希望她能輿他交往而被自己拒絕時,他都沒像這一刻一樣,如此的灰心喪志。

或許是因為心疼,也或許是她內心中感情的澎湃,讓她不知從哪裡來的勇氣,從他背後摟住了他,雙手緊緊圈在他的脖子上,臉頰貼在他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