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見唄!我還不知道他是何方人士,姓甚名誰?”

孫品婷搖頭,“沒被我征服,正在征服中。他跟你一個姓,姓許,叫許非,沒準三百年前你們還是一家子。”

許爰睜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她,“你說的木頭竟然是許非?”

孫品婷點頭,“是啊,怎麼了?看你這表情很驚異,你認識他?”

許爰問,“他除了上學外,業餘工作是不是珠寶設計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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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品婷點頭,“是啊。”

許爰想著這個世界真小,想起蘇昡給她講關於許非和他女朋友以及他的珠寶設計的故事,那時沒有想到許非竟然就是孫品婷口中的木頭,她想起她似乎說了一句他跟孫品婷是一個學校。

“怎麼了?看你這副表情,讓人心裡怕怕的。”孫品婷瞅著許爰。

許爰轉頭拍拍她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姐妹兒,眼光不錯。不過頂級珠寶設計師的愛情早就埋葬在了他十五歲那年,但願你能讓他的愛情死而復甦。路漫漫其修遠兮,你好好上下求索吧。”

孫品婷立即問,“什麼意思?”

蘇風暖將蘇昡給她講的關於許非的故事說了一遍。

孫品婷聽後,嗷嗷怪叫,“十五歲就懂愛情了,媽的,比老孃我還……”她話說了一半,見老太太從廚房裡出來,頓時打住了要爆出的粗口。

許爰說,“十五歲的愛情,能保鮮多久?如今已經過去十年了,你很有希望。”

孫品婷敲敲自己的腦袋,有些苦惱地說,“我得好好想想。”

許爰好笑地看著她,“想想怎麼攻克他嗎?把你鍥而不捨的精神拿出來,鐵杵磨成針。”

孫品婷搖頭,“我得想想我是真喜歡他嗎?他這樣的人,十五歲就被一個女孩給坑了十年,若是二十五歲,我若是真追上他後,忽然發現自己不是真正的喜歡他,豈不是又把他給坑了?”

許爰愕然了片刻,摸摸她的腦袋,佩服地說,“可以啊,懂得思考人生了,你什麼時候有這個良知了?以前甩了一個又一個,可沒見你認真思考過這麼深奧的問題。”

孫品婷劈手打掉她的手,不客氣地反擊,“你都不聲不響地給人家領了結婚證,我難道還原地踏步不知上進?”

許爰噴笑,“也是。”

孫品婷琢磨了半天,也沒琢磨出所以然來,不知道自己是真喜歡許非,還是見了他之後一時興趣,她是個想得開的人,索性乾脆不再想,重新對許爰問,“你還沒回答我呢?怎麼就和蘇昡突然地領了結婚證了?”

許爰對她說,“是有點兒突然,是我提出來的,蘇昡同意了,就去了民政局。”

孫品婷睜大眼睛,“不會吧?你對蘇昡求婚?”

許爰笑著仰起臉,“女人就不能求婚嗎?”

孫品婷傻了傻,一把又揪住她衣領,惡狠狠地說,“是不是好閨蜜?快如實招來,否則要你好看!”

許爰受不了她這副模樣,連忙點頭。

孫品婷放下了手。

許爰想了想,便將她追去上海,發現喜歡上了蘇昡,林深給她打電話說有重要的事情,回來後,她約了林深,林深給他了那盤關於蘇昡和雲澤談判的光碟,之後她突然對蘇昡提出結婚,然後蘇昡立馬開車載著她去了民政局,以及今早雲澤離開前發生的事兒,都跟孫品婷小聲說了。

孫品婷一邊聽著,一邊咋舌,在許爰說完後,她用敬佩發光的眼睛瞅著她說,“姐妹兒,我以後誰都不服,就服你了。”

許爰噴笑,翻了個白眼。

孫品婷摟住她肩膀,對她抱怨說,“你也太不夠意思了,你喜歡雲澤我以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