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之前沒什麼作為的事,上官箐箐頓時覺得自己還不及對方一半。

“哦?”

那衙役疑惑的出了聲,打量了一下林江洛的穿著,恭敬的說道:“那小姐說,那人是怎麼死的?”

林江洛目光微冷:“那男人本身是受了重傷而死,而不是被撞死的,若是幾位不信的話,大可以讓仵作到這裡來查證一番!”

上官輕輕聽到林江洛的話,心中頓時大喜,激動的雙眼通紅,小聲在林江洛耳邊問道:“林小姐,你……你說的是真的嗎?”

林江洛抿著唇,沒有說話。

那邊動作很快,也許知道貴婦圈子裡的某些規矩,很快便找來了仵作。

至於那個婦人在後面大喊大叫的話,直接被他們無視了。

在眾人眼皮子底下將屍體檢查完,那仵作擦了擦汗珠說道:“卻是被馬踢了一腳,正中小腹,這處傷口卻並不嚴重,不至於致命……可是屍體身上還有不少青紫傷痕,內傷十分嚴重,後背還出現了一道很深的刀痕,是流血過多而死的!”

仵作一說完,周圍的百姓頓時驚愕起來,紛紛用不善的眼神看向那個婦人。

男人身上的傷痕根本不是一天兩天的了,而且病得嚴重,就算今日沒有這一踢,也必死無疑了!

“你胡說,所有人都看見了,我男人就是被他們的馬踢死了,你一定是被她們給買通了,才在這裡做假證!”

仵作頓時怒了,指著背後的傷口說道:“就算誰來瞧結果也是如此!”

上官箐箐見到那個罵罵咧咧的婦人被抓了起來,頓時心中的大石落了下來,母親和她本來就在家中步步艱難,若是讓母親吃了官司,恐怕就算回來,家裡的人也不會讓母親回來的。

“多謝林小姐,若不是有林小姐在,我和娘還不一定怎樣呢,林小姐難道懂的醫術,怎麼知道那人不是我們撞死的?”

林江洛心中發窘,她能說她是猜的嗎?

不過,那男人是被馬踩了一腳而已,根本不至於流那麼多血的,只能說明他身上還有別的傷口。

最重要的是,剛剛那個哭嚎的婦人,看似很髒亂不堪,可是明明是窮苦的乞丐,那雙滿是泥濘的手,卻看不到一絲不平和傷痕。

只能說明,那是找人假扮的。

她笑了笑:“在公主府中你仗義執言,所以這次幫你是應該的,上官小姐無需感激我,只是我好心提醒小姐一句,回府以後,要小心一些!”

林江洛說完,還沒有等鎮國公夫人走到近前,便帶著青翠鑽進了人群,上了馬車。

她攀的高枝夠多了,可不想再多沾染一方。

上官箐箐是鎮國公府的嫡小姐,將來是要嫁給某位皇子的,可不是她能夠高攀的上的。

鬆了口氣,林江洛打道回府,才到林府的大門口,就聽見裡面傳來幾僕人小聲的議論。

“這二小姐的名聲恐怕是徹底毀了……”

“可不是嗎,被長公主府的人抬著,和一個猥瑣的男人一起進門的,不少人都看見了!”

“聽說是大小姐害的呢,這次老夫人已經到家了,待會兒大小姐回來,就不知道會怎樣了!”

林江洛走進大門,低聲說道:“你們很清閒嗎?”

那幾個多嘴的婆子頓時嚇得低下頭,各幹各的去了。

青翠因為剛剛的話,心中多了幾分擔憂,清秀的雙眉皺在一塊。

“大小姐,沒想到老夫人居然在這個節骨眼上回來了!”

林江洛心中輕嘆,幽幽的說道:“是啊,這位老夫人,提前了這麼多的時間回來,恐怕,所有的事情都要有所改變了!”

老夫人原本要在三個月後回來,可是她才重生不到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