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羽翔道:“駱兄,你剛才說什麼真得有這麼個人,難道你以前見過任姑娘?”

“沒有,”駱三元將眼睛轉到任雨情的身上,雙眼之中再度露出迷醉的神色,道,“舅舅的書房中掛著一副畫像,上面畫得人與任姑娘幾乎一模一樣!我曾經問過舅舅那人是誰,結果被他拉著陪練武功,害得我在床上躺了幾有半月!從那以後,我就再也不敢問他了!”

任雨情淡淡一笑,道:“駱兄,令舅是誰?”

“百敗刀王倪英!”

“竟是倪前輩?”任雨情失聲叫道。隨即恢復了鎮定,道,“黃兄,我們還是先回客棧一躺,我想見一下陳前輩。”

“對啊對啊,我也要去看一下你的‘楚楚’!”單鈺瑩的醋意就是隔著十里,也能聞得清清楚楚。

黃羽翔點點頭,道:“我們還是要先回客棧去吧,免得讓楚……陳前輩擔心!”

四人向客棧趕回,不過一柱香的時候,便到了客棧門口。卻見南宮楚楚正站在了門口,見四人過來,已是迎了出去。

行到四人跟前,南宮楚楚歡聲叫道:“大哥,我好擔心你啊!”猛然之間,已是看到了單、任兩女,一時之間,卻被兩女的容光所懾,過了好一會兒才到,“大哥,這兩位是誰,莫不就是夢心與鈺瑩嗎?”

“我是單鈺瑩,她卻不是張家妹妹,而是任雨情任姑娘!”單鈺瑩看著南宮楚楚經過化妝,卻仍是掩不住秀色的俏臉,道,“你便是南宮楚楚嗎?”

兩女對視一陣,空氣彌散著激烈的對抗與酸酸的醋意。

卷七 第四章 削髮明志

兩個美麗的姑娘相互對望的景象其實是十分動人的,就好像兩顆燦爛的明珠,相互輝映之下,更顯明亮晶瑩。

黃羽翔的心臟不停地亂跳起來。他是個只顧眼前之人,當時情緒一激動,就下了娶南宮楚楚之心。可見到眼前的景象,卻不由得有些惴惴,想道:“瑩兒,你可要忍住啊!楚楚是個可憐的姑娘,你若怪她的話,我可要幫著楚楚說話了!”

駱三元無聊地打了個哈欠,道:“我去看看小白。”說著,便往店中走去。

黃羽翔暗罵一聲“不講義氣的死馬痴”,只是兩女卻似對眼對上了癮,竟是誰也沒有理一下駱三元。

轉頭到任雨情這邊,輕聲道:“任姑娘,你說幾句話,幫我勸一下!”

任雨情輕輕一揮衣袖,道:“黃兄,若是你連家務事都管不好,如何治霸天下呢?”

黃羽翔聳然一驚,道:“任姑娘,你說什麼!”

“楚楚妹妹,”單鈺瑩突然笑語如花,一張春花般的俏臉上滿是明麗動人的笑容,道,“那小賊有沒有欺負你啊?你跟我說,我定幫你教訓他!”

敢說教訓黃羽翔的女子,恐怕就僅有單大小姐一人了。她雖是比南宮楚楚小了一歲,但既以黃家大婦自居,自是不能對將來的妻妾稱之為“姐”。

南宮楚楚也是笑語嫣然,彷彿兩女剛才的劍拔弩張全不存在一般,道:“單姐姐,大哥每日都惦著姐姐,茶飯不思的,想來必是愛煞了姐姐!”

“嗯,妹妹,我們到房中說會話!”單鈺瑩伸出纖手,將南宮楚楚握住,兩女誰都沒有理一下黃羽翔,徑自往店中走去。

“她們是怎麼回事?”黃羽翔見剛才還勢如水火的兩女此刻竟是蜜如調油,不禁大是驚訝,回頭看了任雨情一眼,不禁奇怪地問道。想到當日與司徒真真春風一度後,單鈺瑩也是拉著她進了房中,結果司徒真真立刻“背叛”到了單鈺瑩的陣營。單鈺瑩雖然粗枝大葉,但在管家方面確實有一手,不可小窺,黃羽翔若是再大意的話,恐怕日後必要被眾妻聯合起來欺壓!

任雨情淡淡道:“黃兄,她們不都是你的愛妻嗎?你自然應該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