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羽翔笑道:“若是心兒她們願意跟你的話,那我也沒有意見!”轉頭對張夢心諸女道,“心兒,朱公子這麼喜歡你們,你們可願意跟著他享受榮華富貴啊?”

張夢心不屑地轉過頭去,滿臉的嫌惡之色,連話也懶得同朱宇明說。南宮楚楚卻是輕曬道:“這種傢伙連自己的父親也要出賣,若是嫁給了他,哪天被他賣掉都不知道!”

朱宇明忙道:“楚楚,便是天塌下來,我也絕對不會賣了你的!”

見眾人都是露出鄙夷的笑容,突然想到自己這麼說,豈不是將老父棄於不顧,一味追求女色。古時忠孝並重,他既不忠,更不孝,自然是豬狗都不如!

林綺思輕笑道:“臭小子,終於見到一個比你還要無恥下流之人!”

黃羽翔卻是在心中暗暗想道:“幸虧我不知道自己的老爹是誰,不然的話,若是為了心兒、瑩兒她們,我會不會連老爹都不要呢?”這小子念頭轉過,自是不會將心中的想法透露出去。

朱宇明在口頭上自是鬥不過黃羽翔諸人,一張臉已是氣得鐵青,道:“既然你們敬酒不吃要吃罰酒,那也怨不得我了!”身體緩緩向村落方向移去,“楚楚、夢心,你們現在隨我來還得及,不然的話,縱是天下第一美人,化成一團灰燼,又有何用呢?”

司徒真真將小嘴噘得高高的,道:“哼,為什麼他不叫我也過去呢!夫君,人家知道自己比不上張姐姐,可是比起楚楚來,應該也不會差太多吧!”

女人,真是永遠也捉摸不透的動物!絕想不到司徒真真竟會吃這種醋,黃羽翔笑道:“若是你覺得不高興的話,大可以跟著他!我的真真,怎麼看都是個大美人!”

司徒真真格格笑了兩聲,道:“我才不要呢,我只要夫君一個人!”

朱宇明終是知道張夢心三女絕不會搭理自己,向黃羽翔怒瞪一眼,道:“黃羽翔,她們都是因為你才會死的!”雙手一揮,大聲道,“放箭!放箭!”

喊了半天,卻是半點動靜也沒有,朱宇明不禁傻了,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黃羽翔搖搖頭,道:“傻瓜,被別人這麼利用也不知道!當初鄭家只是看上你老爹的醫術而已,這才會對你恭恭敬敬!可朱老伯一片俠骨,豈會為虎作倀,你向他們報訊,等於告訴了他們這點!現在的你,還有什麼利用價值嗎?”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朱宇明滿臉的不可置信之色,又喊道:“鄭伯伯,你們在哪裡?鄭伯伯——”

黃羽翔輕嘆一下,道:“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身形電閃撲出,傲天劍“鏘”地一聲出鞘,寒光閃動中,一道明麗的劍影在朱宇明的喉嚨上輕輕劃過。

若他只要稍微露出悔改之色,黃羽翔便會給他一條改過自新之路。但朱宇明卻是死不悔改,實是無藥可救!放他生路,等於害了別人,黃羽翔自從破繭重生以來,心性也變得冷酷了些。

“撲嗵”一聲,朱宇明重重地跌在地上,頸間一片腥紅,朱氏一脈就此斷絕!可憐朱常一生行醫,活人無數,但唯一的子息卻是如此不爭氣,實是天意弄人。

傲天劍鋥亮的劍身沒有染上絲毫血跡,黃羽翔仗劍直立,冷然道:“鄭家主,你還要藏匿到什麼時候,還不出來與大家一敘嗎?”

“哈哈哈”,一個豪氣的聲音響起,山谷的一面山壁處卻是無聲無息地裂開了一個大口子,久違的鄭仕成緩步走了出來,道,“黃少俠,你的鼻子還真是靈啊!”

說他鼻子靈,恐怕是在諷刺他的“浪子”之名,因是久呆花叢,自是將鼻子練得極靈!黃羽翔冷笑一下,道:“我這個鼻子從來只聞兩種人,一種是美人,另一種,就是你們這些賣國求榮、毫無良知的逆賊!”

鄭仕成頓時一陣氣急,身形顫抖一下,好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