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看,大家臉上都沒光,給叔個面子,這事就這麼了了吧。”

村長說完,張揚的嘴角已經揚起了冷笑,果然越來越令不清了,這就是錢貨兩清的事,到了這都成了各大五十大板了。

“村長。”張揚正色看向李長勝:“你也知道,我當時買豬的時候,那小豬眼見的都不能活了,這為了養活這小豬,我也下了不少本錢,打豬草,拌豬食,這工錢料錢,合著我就是替人白養豬了,要是當初這豬死了,我是不是也可以找李家退錢啊?”

“這……”李長勝搓了搓手,“你看這不是沒死嗎?咱們不跟她計較啊,這事就這麼清了吧。”

“不可能,現在不是我跟她計較的事情,是她胡攪蠻纏的事情,村長你還是回去吧,那豬我蓋房子做飯還用呢。”張揚心下有了決定,直接下了逐客令。

“你,”村長被當面駁了面子,下不來臺,有點惱羞成怒:“張揚,這農村鄉里鄉親的,鬧的不好看也不好,再說了,你的戶口可辦的不怎麼正規。”

張揚似笑非笑的看著村長,村長突然想起了那兩張大團結,底氣立馬卸了,可臨走前,仍然連威脅帶哄的說了一通。

村長走了,張揚回到臥室,小小正伸著耳朵聽呢,見張揚過來,臉上的擔憂溢於言表:“哥哥,是不是有麻煩了。”

“沒事,我們睡覺吧。”張揚摸了摸老婆的頭,坐在床頭,拉開抽屜,從裡面掏出一張白紙,一邊看,手指還輕敲桌面。

小小見哥哥在思考著什麼,就“哦,”了一聲,爬上床,把被子鋪好,魚皮已經攢的很多了,被小小做成了被罩,枕套,床單,抱枕,這也是四件套了吧,而且魚皮不僅防水,還特別容易洗滌,只要往水裡一放,皂角都不用放,涮幾下,就乾乾淨淨。

之後的幾天,小小上學走了後,村裡的人就發現,那個賣滷肉的小男孩,會出現在自家的田間地頭,跟村裡的婦女聊天聊的很火熱。

擦黑的時候,張揚就拿著自己找來的東西,去了李長勝的哥哥李廣利家,李廣利早就眼饞村長的寶座了,只是當年他捨不得自己縣城的工作,誰知道近兩年工廠效益不行,工人紛紛下崗了,他才看到做村長的好處,你看三弟家的大宅子,真是氣派啊。

等張揚從李廣利家出來後,李廣利的小眼睛裡已經冒起了泡泡,天上掉餡餅的事情啊。

曾經的村子,民風淳樸,交超生費,也不知道要收據,多少錢也是村長說了算,據說和孩子的年齡什麼的有關,所以家家戶戶交的錢都不一樣,這裡面就有不少貓膩。

也不是所有的人家都多交了,村長也是柿子撿軟的捏,一些老實本分的人這時候就吃了虧,連個收據都沒有,就交了錢。

這也是這幾天張揚蒐集到的訊息,加上他從縣裡透過特殊渠道找來的檔案,怕是李長勝這下捅了馬蜂窩了。

“村長被小白車抓走了!”

“還是他大哥舉報的?”

“聽說是貪汙呢。”

“我說怎麼前兩天有個穿這那種衣服的去我們家問情況呢。”

“哎,也去那麼家了嗎?”

這一訊息,像是在平靜的湖面扔下了一塊巨石,大槐樹村炸窩了。村子裡的人齊聚村長家門前的那條路,嘰嘰喳喳的議論著,猜測著。

季小秋惶惶不安的把大門插緊,她不知道後果這麼嚴重,她也只是挑唆當家的,一家多要那麼幾十一百的,這也不明顯啊,怎麼會被發現呢。

看著自己男人被帶上手銬的一剎那,她心都快停止跳動了,她六神無主的來回在屋裡走動,莎莎今天也沒有去上學,她也被嚇得肝膽欲裂了,這架勢太可怕了,莎莎縮在床上瑟瑟發抖,也不理會哇哇哭的弟弟。

季小秋揪著手指,來回走著,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