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皇帝沒有拒絕教會的人直接利用傳送法陣降臨伯萊利,因為皇帝隱隱覺得,這是一個天大的麻煩!

因為有人受持帝國法務部的公文在那裡設卡緝捕罪犯,如果不是這個關卡擋住了教會大隊的去路,六位尊貴的聖堂大主教就不會去路邊的客棧休息,如果他們不去客棧休息,他們就不會受了暗算被人刺殺。

六位高高在上的聖堂大圭教啊,其中還有三位是老資格的聖境大能,他們居然就在伯萊利的城外被殺了!如果這事情真的和高盧帝國有關,宗教戰爭是不可避免的!而且大陸上的其他國家這次絕對不會幫高盧帝國,因為他們已經得到了足夠的好處,而這次又是高盧帝國主動的挑釁教會,那些國家絕對不會幫高盧帝國對抗教會。

甚至皇帝能想象那些帝國落井下石的時候是什麼樣的嘴臉!這些傢伙絕對不會放棄任何有機可乘佔便宜的機會。教會固然豪富,從教會身上告油是心曠神怡的事情,但是從大陸第一強國高盧帝國身上弄點好處,那也是讓人賞心悅目的大好事嘛!

所以在皇帝收到情報後的半個小時,教會的第二批特使就降臨伯萊利。皇帝直到會齊了教會派出的第二批人員,這才帶著浩浩蕩蕩的大隊人馬來到了案發地點。這時候高盧帝國的龍騎兵和銅帽子已經將偵騎灑出了兩三百里地,但是他們沒有得到半點兒有用的情報,他們根本沒碰到任何可疑人物。

站在那座簡陋的關卡前,皇帝的臉色詭異到了極點。

他指著那個基本上沒什麼防禦力的箭塔,目光詭誦的看著站在身邊的聖堂大主教西雅圖:“尊敬的西雅圖大主教,三位教宗派出的,聯手調查聖輝大教堂血案的神職人員,就因為這麼一座簡陋的關卡停下了腳步?”

發須蒼白,看上去起碼也有七八十歲的西雅圖大主教的臉色就好像剛剛吃了好幾斤狗屎一樣難看,他耷拉著眼皮瞥了皇帝一眼,突兀的冷笑了起來:“我們尊重高盧帝國的法律,所以,我認為六位尊貴的聖堂大主教,並沒有動用教會的特權強闖關卡!您知道,這是敏感時期!”

皇帝深有體語的點了點頭。

可不是麼,這不就是在敏感時期麼?大陸各國剛剛從教會身上砍了一塊肉下來,教會憋著一肚皮的火,而高盧帝國對教會也滿腹戒心,如果教會的特使在高盧帝國頤指氣使的橫行霸道,搞不好又會鬧出什麼糾紛來。起碼在這次的風波徹底平復前,帝國和教會都不希望再有什麼大的亂子。

所以堂堂六位聖堂大主教,就因為這座簡陋的關卡停下了腳步。不得不說,黑鬍子或者他身邊的某些人對人心的算計已經精準到了極點,三百人的教會特使隊伍,就這麼一頭扎進了陷阱。…;

西雅圖看了皇帝一眼,然後手指輕輕的在關卡上掛著的法務部公文上點了點:“我也不認為這件事情和高盧帝國有關,但是請陛下解釋一下這份公文的來路!”

皇帝向公文看了一眼,再湊到近前仔細的端詳了一陣,然後他用力的搖了搖頭。

“公文是偽造的。使用的空白公文是帝國專門印刷的有水印和暗記的法務部專用檔案,筆跡也的確是帝國法務大臣的筆跡,可是筆跡可以偽造但是法務大臣的書寫習慣無法偽造!”

皇帝陰沉著臉冷笑了起來:“我會給教會一個解釋,的確有法務部的內部人員參合進了這件事情。他們褻瀆了帝國法律的威嚴!他們。。。”

無奈的看了西雅圖一眼,皇帝苦笑道:“阿魯讓,也就是我的法務大臣,他在簽發命令的時候,所有的母音字母,他的筆記都會從花體字轉為印刷體,而所有的句號,他都會留下一個小小的尾鉤。而這份公文上,花體字,全部是花體字!”

西雅圖看著皇帝:“高盧帝國法務部有官員偽造了法務大臣的親筆令!”

皇帝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