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脫了你的控制。哦,甚至你最後一點兒養老錢都被搜刮乾淨。可憐的葛朗塔,你辛苦一輩子,換來的就是這麼一個下場!”

葛朗塔怨毒的握緊了掌心的金幣,他對自己的兒子,對自己的兄弟姐妹,還有那些侄兒之女等族人,心中充滿了無窮無盡的怨毒——他們搶走了自己最後的十萬金幣,那藏在靴子裡的,用來養老的十萬金幣!那可是葛朗塔這麼多年來,從牙齒縫裡刮下來的私房錢!

胡馨竹笑吟吟的看著葛朗塔,他慢條斯理的說道:“可憐的老葛朗塔,可憐的老傢伙,丟失了所有財富的老可憐!噢,不過,你就沒有一點點的懷疑麼?”

葛朗塔驚愕的抬起頭來,他皺眉看著胡馨竹:“子爵閣下,懷疑什麼?”

胡馨竹冷笑了一聲,他低沉的咕噥道:“誰會跑去貧民區打劫?誰會知道貧民區一個破爛的院子裡有儲藏了大量金幣的庫房?你就沒有懷疑這一點麼?”

葛朗塔的眼睛漸漸的冒出了大量的血絲,他雙手緊緊的握著拳頭,低沉的咆哮起來。

慢條斯理的一揮手,從戒指內掏出了一條纖細的雪茄叼在嘴裡。胡馨竹給自己點著了雪茄,然後用力的抽了一口濃煙。結果煙霧嗆進了肺裡,胡馨竹劇烈的咳嗽著,滿臉鼻涕眼淚的將雪茄丟出了車窗。

低聲咒罵了林齊的惡劣習慣,胡馨竹冷笑道:“想想看,你的兒子葛朗姆,他的大量金錢被搶得乾乾淨淨,但是他。。。他沒有絲毫抱怨的就離開了!他要求分家,他還在外偷偷摸摸的保留了兩百萬金幣?嗯哼,他身邊的護衛,足夠殺死你安排在金庫外的護衛吧?”

葛朗塔站了起來,低矮的車廂逼得他不得不彎著身體站在胡馨竹面前。他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是啊,真是奇怪。我說過,讓所有的族人將所有的流動資金都儲存在家族庫房內,除非要進行大額的交易,否則所有資金不許亂動。但是他居然在外面,偷偷的儲存了兩百萬!”

胡馨竹掏出一片果脯丟進嘴裡,慢慢的咀嚼著有點酸澀的乾梅子,胡馨竹淡然道:“他偷偷的在外存了兩百萬,如果他的資產突然增加幾百萬,那麼誰會懷疑他呢?假如,我是說假如是他偷光了您金庫中的所有家族資金,那麼。。。他當然要越快離開越好!”

輕嘆了一聲,胡馨竹看著面孔籠罩著一層幽幽血光的葛朗塔冷笑起來。

“親愛的葛朗塔,哈特家族未來商會的總經理先生,您被您的兒子出賣了。”

“任何一個有點眼光的人都看得出來的事情,您居然被矇蔽了過去。”…;

“您的兒子招募護衛,幹掉了金庫中的護衛,搶走了金庫中的所有財富,然後他提議分家!”

“從此他無拘無束,他可以利用家族的資產盡情的發家致富,從此吃香的喝辣的,錦衣玉食,高高在上,他將成為一個真正的貴族,而不是一個必須藏在貧民區苦苦煎熬的偽貴族!”

葛朗塔死死的握著拳頭,他冷笑道:“真是我的好兒子啊!我的錢,我的錢,所有族人的錢,都變成了他的錢!真是我的好兒子,我的好兒子啊!”

胡馨竹聳了聳肩膀,低沉而有力的說道:“是啊,您的好兒子,您辛辛苦苦將他撫養大!”

葛朗塔咬著牙說道:“從他出生到他長到五歲,他一共花費了我三十五個銀幣零二十三個銅子兒!”

胡馨竹打了個寒戰,一個小孩子從出生一直到五歲,只花費了三十五個銀幣?就算是養狗也不止這點花費吧?鄙夷的看了一眼葛朗塔,胡馨竹歪了歪嘴,繼續說道:“您給了他良好的生活環境!”

葛朗塔咬牙切齒的說道:“當然,從他五歲一直到十三歲我送他去伯萊利讀書,他花費了我兩個金幣和十三個銀幣呢!兩個金幣,這個雜種,兩個金幣啊!兩個金燦燦的金幣!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