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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莫屬,咱們抓了他們的少將,還打沉了他們的軍艦……”
吳孝良面色凝重的看著一片狼藉的現場,顯然他想的遠遠要比士兵們複雜,就這件事來推測,背後肯定少不了洋人的影子,但是,想在國境內連續兩次炸掉同一輛專列,如果沒有當地鐵路的合作,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如此精準的判斷出目標的。
北滿的東鐵路原本隸屬於沙皇俄國,但是十月革命以後,沙俄在西伯利亞東部以及國的影響力日漸減少,雖然在法律上他們是東鐵路的主人。但是;地方軍閥政府是不會放過這個大好機會的,而東鐵路局的頭頭們為了自身的利益也紛紛與當地實權軍閥相互勾結,如此幾年下來,東路竟似收回國一般,國人的決定已經可以左右這條北滿大動脈了。
在這種大背景的前提下,綏東專列在同一天兩次被炸,其內幕就很耐人玩味了。在東北這片土地上,不但日本人恨吳孝良,俄國人也恨吳孝良,連國人自己恐怕都有恨不得吳孝良死而後快的。
澹臺繼澤在吳孝良身後,看著滿地狼藉心暗道僥倖,否則此刻躺在眼前廢墟之下很有可能便是自己與主座了!
“主座,這件事決不能善罷甘休,查出幕後主使一定要嚴懲以儆效尤,否則,讓別有用心的人看在眼裡,以為咱們綏東軍好欺負,沒風險可就不妙!”
吳孝良還真沒想到這麼遠,他一直糾結在,背後主使究竟是誰這個問題上,但是想了半天仍舊只能把嫌疑範圍放在俄日三國這個大範圍上。俄日兩國的情報人員皆有對付他的動機與條件,具體人物上他卻不甚了了。但是,國一方他認為嫌疑最大的,同樣也具備動機與條件的便是新任吉林督軍,張作相。
吳孝良前世讀到關於民國的歷史,張作相一直是以張作霖忠心耿耿的臣子形象出現的,雖然他叫張作相,但是他卻與張作霖沒有半點血緣關係。並且,張作霖極其信任此公,將奉軍最精銳的部隊交給他,同時又將自己最意的長子張學良交給他帶。
直至皇姑屯事件之後,張作相隱隱然間成了託孤老臣,他力排眾議,拒絕了一部分擁立他為東北王的部下,毅然支援張學良繼承張作霖的政治遺產,可就是這樣一個人物,為何偏要屢屢與自己作對呢?吳孝良苦思不得其解。
張作相究竟有沒有參與進針對吳孝良的陰謀來呢?如果說沒有,在他的地盤上,堂堂一方的大員專列兩次被炸,說他這個督軍能脫了干係,豬都得笑了,但是他敢犯險做下此等冒天下之大不韋的事,圖的又是什麼呢?
突然,密集的槍聲響徹夜空,在周邊警戒的綏東軍部隊開火,霎時間喊殺聲一片,潮水一樣的第二師士兵向交火處包抄而去。
第274章 到底是誰
豈料對方火力之強大,遠超包抄的綏東軍部隊的想象,甚至隱隱打出了反包圍的跡象。澹臺繼澤聽了彙報以後大為擔心,建議吳孝良立即撤出陣地以防萬一,吳孝良卻不同意。
“既來之則安之,我在這裡,士兵們才會拼死一戰,如果我走了,還能指望士兵們拼命嗎?”
吳孝良在隱蔽的一處半山腰上,用望遠鏡觀察著霧濛濛的戰場,透過火力強弱判斷,對方規模絕不會低於五百之數,而己方三個團三千餘人則被憋在一個依託鐵路的狹長地帶,根本無法發揮人數上的優勢。看到這裡,他嘆了口氣,既然戰略上總是自己的短板,那就先把戰術上的長處發揮一下吧。
“命令二團,三團,成梯隊逐次撤上山坡,組成防線不可輕舉妄動,第一團阻擊敵軍,防止對方趁亂衝擊我軍陣型……”
一連串的命令下達之後,二團和三團立刻動了起來。等到就緒之後,第一團也開始逐次向山坡上撤去,不明身份的武裝人員竟然也跟著迫近山坡。這可大大出乎了吳孝良的意料。以少打多本身憑藉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