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喜凜然搖頭:“報國之心不分男nv,茹喜願為朝廷分憂。再說了,若非茹喜是nv兒之身,不至引得他人警惕,又怎能行得絕密之事?”

段宏時低嘆一聲,像是被感動了,嘀咕道:“那李肆對我已有所懷疑,之前從他那盜信,已讓他十分警惕。你也見了,還派人隨身一直盯著,老夫除了繼續取信於他,也難再做更多,你……又能行得何事?”

如果李肆在這,絕對要翹起大拇指,這老傢伙的演技,簡直可以去拿小金人了……

茹喜自是沒一點懷疑,這段宏時盜了胤禛的親筆信,還告知湯右曾虛實,是揭發李肆底細的大臣。此次受湯右曾等人之託,還有父親的請求,讓她跟段宏時聯絡上,窺得更多內情,可她卻暗暗立志,自己還能做得更多……

“小nv子想求老先生設引見那李肆,以便伏在他身邊,與老先生一同,為朝廷翦此國賊”

茹喜咬牙說著,段宏時啊了一聲,他真被嚇著了,這是個刺客?

“那李肆早有過被暗算的經歷,不僅絕不輕易信人,身邊還總有護衛,你一個小nv子,如何能……”

段宏時鎮定下來,繼續套著話,卻不想這茹喜卻也賣起了關子。

“只要能見得李肆,小nv子自有辦,就算舍卻這一身xìng命,為了四……為了大義,為了天下,也再無憾”

她說得jī昂,段宏時卻是連連搖頭,“痴……兒啊……”

沉思片刻,段宏時一拍大腿:“既然你有如此決心,老夫也豁出去了”

接著他目光就變了,在茹喜臉上來回掃視,“只是那李肆,頗為好sè,你……”

茹喜咬牙:“命都不足惜,區區清白,小nv子可不在意。”

段宏時終於忍不住了:“不不,老夫是說,那李肆,眼界頗高,你還不足入他的眼,最好不要在這上面動腦筋。”

茹喜身子一抖,臉sè漲紅,好半響都消不下去。

段宏時暗爽一把,板起老臉道:“容我設安排,你先安生待著。”

看著茹喜的背影,段宏時眯起了眼睛,低低自語道:“真是難得一見,這旗人nv子是受了什麼厲怨,要來行這瘋癲之事?”

接著他又哈哈一笑,“湯西崖啊湯西崖,你居然也會用上美人計,卻不想早已踏中老夫的連環計。”

白城肆草堂,一身淡黃裙裝,髮髻也已挽作fù人式的嚴三娘跟蕭勝梁得廣見了禮,先是禮節xìng的一小福,再是感謝此前救命之恩的一大福,卻始終沒將腦袋抬起,可即便如此,蕭勝梁得廣已經兩眼發huā,直恨不得趕緊去洗眼睛,這般風情,只覺凡人之眼已難消受。

只是為何颯爽的嚴三娘會羞成這般模樣,為何其他兩位四嫂,看著她的目光都帶著點其他的東西,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

再看看李肆僵著腰靠上軟塌的動作,蕭勝梁得廣恍然,卻也絕不敢笑,找個藉口先開了溜。

“撲哧……”

等兩人走了,安九秀終於忍不住笑噴了。

“九秀當心嘴皮子被撕爛了”

嚴三娘發飆了,一抬頭,一張紅得比過熟透櫻桃的臉頰就顯了出來。

“這可不怕,怕的是腰斷了呢……”

安九秀嘻嘻笑著,扯起關蒄逃掉,剩下跳腳不已的嚴三娘。

“阿肆,對不起……只是你為什麼……為什麼偏偏要忍著。”

再沒了人,嚴三娘眼裡包著淚水,輕輕róu著李肆的腰,一臉負疚地說著。

“男人對nv人,就得疼愛嘛……”

李肆大度地說著,心中卻道,這可是姑娘的第一次,為了自己以後的xìng福,可不能讓她留下心理yīn影,吃點苦頭也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