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糾纏,把這事當作買賣作了處理。現在英華少馬,錢更是什麼時候都少。他開出了六千匹馬,三十萬兩銀子的價碼。同時雲南馬會伯還佔著一塊飛地鬧騰,軍情司報說,這傢伙有跟緬甸王聯絡的跡象,得讓雍正趕緊把這條狗牽回家。
孫嘉洽也無心講價,將這個條件急急報回去,雍正大手一揮,換!馬和銀子,一樣不少,雲南馬會伯,免職!
雍正當然要換,早前幫隆科多要回了兒子,奠定了他得位之基。現在他準備大興新政,允楔和允髓就得徹底拍死。正是要求得滿人內部全力支援的要緊關頭,索回延信和一千滿人貴胄,可是絕大的助益。而馬會伯在雲南西面那塊飛地顯然也搞不了什麼名堂,要是這傢伙再學著兄弟馬見伯捅出大簍子,那可是麻煩,早弄回來早省心。
讓雍正位置更穩,是李肆的既定方針,但不意味著拿雍正當兒子護。因此另一個從北面來的人,李肆就護下了。這人就是陳萬策,李光地的得意弟子,允褪的智囊。在雍正奪位之時,曾經建議允越跟李肆聯絡,擁兵自立。
當允褪認識到自己身為滿人,絕無可能自立一路,破罐子破摔回了北京時,陳萬策就知道,自己在北面絕無好下場。經歷了激烈的思想鬥爭後,再被年羹堯的智囊左未生說服,終於投向了李肆。
一方面是武昌之事耽擱了,一方面是禁衛署於漢翼不信任他,花了不少時間來回盤查,後來得了湯右曾史胎直等人保證,才終於從階下囚變成了座上客。
跟孫嘉洽作完買賣,李肆才接見了陳萬策。這位軍師雖是理學出身,卻是滿肚子鬼谷子流帝王術,上來就向李肆建言左聯年羹羌,右攪江南勢,要三年復宋地。李肆送了句“不合時宜”給他,他還當是讚揚。
見他跟英華“主體思想”格格不入,李肆就讓他去白城學院進修,陳軍師還滿臉不豫,覺得自己這“名士”是被慢待了。
好在他也算有自知,沒被李肆當作南北交易的政治籌碼,他就很滿足了,也就乖乖收拾行囊,去了承天府重當學生。
接著李肆就面對更是懷著一肚子縱橫術的左未生,看起來這年羹堯心思很深呢。
左未生說:“年亮工早前所為,已是觸了北面皇上的忌諱,即便今日顯赫得寵,也難保異日遭走狗烹。因此年亮工遣左某來,是希望能跟皇上牽個善緣。今日望與皇上敦誠相鄰,異日若是有變,願為皇上獻陝甘四川……,聽得這話,李肆心說,年羹羌不傻啊,早早就能想到後路,前世那個時空裡,他怎麼會落到那般下場呢?
年羹羌確實不傻,尤善騎牆。早前連續在老八和雍正,十四和雍正之間騎牆,現在則是想在他李肆和雍正之間騎牆。
騎就騎吧,反正到時爆蛋的又不是自己……至於獻什麼陝甘四川,只派了心腹來,連一個字都不願親筆寫上,這種誠意,李肆只能嗤之以鼻。
現在李肆也沒想著拿什麼陝甘四川,拿了就得面對藏地、青海和準噶爾一條線,他可沒精力去打理。只要年羹羌不在四川搞事,就跟他“敦誠相鄰”罷。
打發走了左未生,接著再處理禁衛署抓到的福建巡撫李拔。由李拔,李肆想到了還蹲在福建,施出了吃奶的力氣挽救臺灣那艘沉船的施世膘。
“dataiwan,收福建,miè施世膘,必須得盡起海jun,現在海jun一心撲在擴建之事上,怕是沒這般餘力。”
“跟歐人聯手?他沒那個機會!最多半年,半年後,再多幾條海鯊級戰艦,就能把他壓得死死的。要他生要他滅,都是四哥一個念頭的事。”
蕭勝如此分析著形勢,在他看來,施世膘只能勉力維持著福州、泉州、澎湖和臺灣府城這一條線。朱一貴和杜君英靠著英華的軍火支援,在臺灣能跟施世膘繼續頂牛。閩臺問題,最好留到跟歐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