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欲晚抿嘴點頭,也是一副疑惑的神情,“我很確定,因為匕首鞘的花紋模樣很獨特,剛看到我也不是不相信,但是雲霓說要見我時,我找人假扮我時,我藏在背後看的一清二楚,是一模一樣的,我不相信這是巧合。”

衛黎又問道,“當時你怎麼不告訴我?”

欲晚撇嘴,“告訴你有什麼用,你肯定以為我是故意找藉口不想把東西給你。”

衛黎吃癟,欲晚站起來往外走,說道,“雲霓這個人不壞,孔韋這個人到底安的什麼心我就不知道了,我想的是,等這次回去後要好好的打聽打聽,還有,她說要找的人,到底是誰,我也很好奇,總覺得她要找的人我會知道一樣。”

欲晚自顧自的說完後,又回頭看衛黎,他撐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什麼,欲晚轉身走到衛黎身邊,問道,“還有,你說的皇上皇后找你辦事,到底是什麼事?怎麼最近也沒看你在忙活了?”

衛黎沉思了一回才開口,“也不是什麼大事,皇上要我幫他找一個十七年前的人,不過十七年過去了,說不定人早就死了。”

欲晚哦了一聲,十七年前,她還沒出生呢,於是隨意的問道,“那叫什麼名字呀?”

衛黎轉身回答道,“我上次跟你提過的,會稽人,還問過你你爹是不是那裡的人。”

欲晚點頭,“你可以找我爹問一下,說不定知道情況。”

衛黎搖頭,“我問過了,你爹說不認識,還有,我總覺得我在調查事情的時候有人在暗中觀察我一樣,這種感覺很奇怪。”

欲晚笑著回,“你別疑神疑鬼的,叫什麼名字?說不定我能幫你提供點建議。”

衛黎回,“韓壽庭。”

欲晚點頭,旋即自顧自開心的說道,“姓韓呀,你怎麼不早說,我阿蠻哥也姓韓,也是會稽人,說不定他知道些什麼呢,你怎麼不去問問他?”

衛黎哼了一聲,語氣亢奮道,“我怎麼可能去問他,我又不是沒能力找不到線索,他也不是什麼都知道的,你別把他看成神一樣。”

欲晚被衛黎說的一愣一愣的,皺眉道,“我就是隨便提議一下,你兇什麼兇,愛問不問,又不關我的事。”

衛黎彆扭的把頭轉向一邊不在言語,欲晚也懶得理他,自己去洗漱。

等收拾妥當,難得兩人今天碰面,欲晚躺在屏風裡,衛黎的聲音傳來,“欲晚?”

欲晚嗯了一聲,衛黎繼續說道,“我這段時間都會在武陵,你要是回去的話我讓我部下送你回去。”

欲晚胡亂應了一聲,誰知衛黎竟然發起火來,“你聽沒聽見我跟你說話?怎麼不張嘴回應。”

欲晚心裡想著事情,無暇理會他,於是說道,“我說好,現在張嘴了聽明白了?”

衛黎顯然不高興欲晚的回應態度,又說道,“那你那天走?”

欲晚翻了一個身,回道,“都可以,想走明天就可以走。”

衛黎有些生氣,道,“那好,我明天就讓張饒送你走。”

欲晚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這好端端的她也沒惹她,衛黎幹嘛說話這麼衝,欲晚不滿道,“衛黎,你發什麼瘋?我還沒有待到半個月呢,要走也是我自己說要走,你管我?”

衛黎等了半天才開口,語氣變的比原來要輕快,“我管你,那等你待夠了再說吧,恩?”

欲晚被衛黎一上一下的態度弄的有些迷惑,隨便應了他後就不再理他。

第二天,欲晚滿腦子都想著衛黎告訴她的事,原本提雲霓只是不想她和衛黎找不到話說尷尬,卻不想一說還說了那麼多她不知道的東西。

按理說,他的差事不用她操心,但是她昨晚輾轉反側了很久,恍然覺得韓壽庭這個名字她似乎是從哪來聽到過,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