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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女眷介紹的並不多,不過她猜測上回在李夫人那園子裡遇上的第二個張夫人可能是張家長房的正妻,也就是張陵容的母親,至於那第一個遇上的張夫人,可能是另外哪一方的夫人吧。
她問過雲墨,那兩位張夫人都被抓了起來,抓她們最為不易,兩人身邊有高手保護,很是折了幾個才抓了起來。這也是因為那些人是郭文鶯一手帶出來的,經過幾次大戰的心腹,換了真正的匪徒,可沒那麼容易把人抓住的。
這會兒她倒有幾分想會一會這位張夫人,也不知她若瞧見她時,會是什麼表情,有沒有後悔在園子裡陷害了她?
盧一鈺介紹完張家,又拿出第二幅圖,“這一個人就讓人費解了,此人蒙面,顯然不想叫人瞧出他是誰,而越會這麼做,就越表示他在心虛,也就是說他的身份絕不能暴露出來。而且此人的身份也絕不會比張家低,否則張景山不會冒險親自會見。大人可知,在這東南之地不能暴露身份,又恰巧捲進鹽案裡的大人物可能有誰?”
郭文鶯冷笑,“我看未必是東南之地。”
“大人的意思是。。。。。。。?”
郭文鶯沒接他的話茬,只道:“盧大人可知道那日我在園子裡還看見一個重要的人?”
“是誰?”
“緣月郡主。”
盧一鈺“啊”一聲,“大人是在懷疑此事東靜王也參與其中?”
郭文鶯伸手在桌子上敲了幾下,神態憂思,她不是懷疑,而是十分懷疑。只是身為一個王爺,有封地有采邑,為什麼會鋌而走險做這樣的事呢?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不過既然做了,就不要讓她抓住把柄,否則她不是封敬亭,可不會認這個什麼皇叔的。
郭文鶯道:“你再去查吧,他們肯定近日要籌謀一些事,把姜斌也帶著去,讓他想盡一切辦法抓住那個女刺客,若抓不到也不用他再回來。跟他說,這是死命令。”
她知道姜斌這人,要是不給他施加點壓力,他渾身的懶骨頭就會發作,就像上回對付無影門就是這樣,不給他施壓,他也不會跑斷腿的去找丐幫幫忙。這回不管他找哪些江湖朋友,她務必要個活的。
盧一鈺自去辦差,姜斌聽到命令如何抓耳撓腮,背地裡大罵郭文鶯,自不用說了。
路唯新在一邊坐著喝茶,等她忙完了才開口道:“你還真是忙亂。”
郭文鶯道:“你找我什麼事?”
路唯新道:“昨日家父來信了,問我什麼時候回京,好像皇上也寫了信了,怎麼?大人沒收到嗎?”
郭文鶯自然知道皇上給她來信了,皇上催她儘快回京,說東南危險,讓她把諸事整理一下即刻回京,隨後再派總督過來鎮守。
她知道雖知道,但卻一時下不了決定罷了,好容易把一顆顆棋都佈下去了,見不到結果,她真不放心離開。可是孩子,她總還要為孩子著想的吧。
心中一嘆,低聲道:“你若想回京,便先回去吧,你路家只有你一個獨子,原也犯不上在這危險之處。”
路唯新氣惱道:“你這說的什麼話?你不走,讓我把你一人留在這裡怎麼可能?你不懼死,難道我會懼死不成?我還不是為了你,你終究是個女人,事情辦到現在也算是功成了。還倭寇已除,兩處碼頭也在有序的建造中,你在東南的使命已經完成,你不回京,非得跟那些喪心病狂的鹽商周旋什麼?”
郭文鶯睃他,這裡面又豈是鹽商那麼簡單,大半個東南的官員都陷在裡面,以張家為首,掌控了大半個天下,張家不除,天下難安啊。
她也早想回京了,可不管將來皇上派誰來執掌東南,都不會有她的魄力,事情辦到一半就放棄,不是她的脾氣。她走與不走,其實每天心裡都在煎熬中。
她嘆道:“唯子,我說了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