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論紛紛,笑話他,最重要的是趙汝卿的說法他從咱們這裡要不到,趙汝卿會怎麼想?那些投靠和準備投靠他的人又會怎麼想?”

雲陽侯笑著說道:“當主子的,連個說法都沒為下屬要到,下屬會失望,會心寒,以後他在揚州可就是孤零零的一個人,沒有人願意為他做事,這揚州就還是咱們雲陽侯府的。”

“這一招,實在高明!”

雲陽侯看向管家,不加吝嗇地誇獎。

“不敢不敢,都是侯爺教的好。”

“哪裡是本侯教的好,你常年跟著世子,都是世子教的好,有世子在,本侯可以高枕無憂矣……”

雲陽侯正高興大笑的時候,一名家丁急匆匆從前院而來,面色惶恐地說了幾句。

轟的一聲。

雲陽侯和管家臉色皆是驟變,雲陽侯震驚無比,臉上還帶著恐慌,哪裡還有剛才的暢快和得意?

“你說什麼?當真?辰王推來了攻城車,正準備撞擊侯府大門?”